萧白没搭理许宗仁,直接去抱江童的大腿:童哥,这个是什么意思啊萧白竖起小手指。
他问2333,2333说它也不是全知全能。萧白只能自己问。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意思。
大家的小甜心。许宗仁说。
萧白:信你有鬼。
江童开车,没吭声。
车里又死寂一片。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混杂在发动机的轰响中。
后座中间的位置很不舒服。但最不舒服的是靠右车门的萧白。因为他是弱鸡,得让着大佬。旁边俩人大爷似的靠椅背坐着闭目养神,只有他屁股搭一半,紧贴着车门缩在一个小角落。僵坐久了,浑身难受。又不敢动,毕竟身边的是一脸谁欠了他几千个亿似的何聪。
萧白快忍不下去的时候,车队停了开了一个多小时了,全员休息,解决三急。
萧白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屁颠屁颠跟着江童。
这和江童是不是常安没有关系,而是因为队里只有江童叫人心安。
趋利避害,万物本能。
偌大的城市一片废墟,解决三急也就变回了最原始的方式随便找个还算隐蔽的地方就OK。
犯不上放个水还闯空门。就算闯了,也不知那家人家还有没有供水。没有供水,封闭的卫生间远比露天的茅厕恶心。
江童带着萧白走到一处大厦倾倒后的断壁处,四处看看:就这吧。
萧白原地戳了一秒,江童自动转身离开两步,半侧了身体,很是保护和尊重两个人的隐私。
其实挺正常的。说不上多高尚。
但人,就怕比。
萧白刚把裤子拉链拉开,左边站了一个楚闻歌,右边站了一个许宗仁。且动作十分同步地自己手里忙活不停,侧着头双眼如炬地盯着萧白手的位置。
变、态!萧白咬牙,默默把拉到一半的裤子拉链拉上。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里别人家养的鸟什么样,但他养的鸟稍微有点不正常
白白嫩嫩的,体态漂亮,还没毛。
萧白刚发现的时候,自己摸着玩儿了半天,爱不释手。
他一个受,鸟还是对自己家养的,都这么爱不释手了,要是被这两个死变态看了去萧白觉得自己的鸟一定会被他们玩儿成死鸟。
反正他这三急还不是特别急,能忍。
把衬衫塞进裤腰,系好皮带,准备走人的萧白,鬼使神差地暗搓搓向左瞟了一眼,当即如遇雷击般傻了。
他又把眼珠向右。
简直要哭了。
他以为自家体态丰健的大白鸟已经是只成年鸟了,没想到原来是只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