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因为与先帝常年相伴,加上也是见过对方没有胡须时的模样,是记得的,可她不喜巫舟,连带的瞧见了,也觉得不像。
巫舟也不在意,太后很快将重点扭过来:你最近到底在胡闹什么你看朝臣与坊间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这位置还要不要了
巫舟:朕这不是还坐的稳稳的
荣王那里太后头疼,觉得这新帝太不省心,可想到先前对方的话,到底不是亲生的,隔了一层仇,她也不敢再说得太过,沉默良久,你该有个子嗣了。哀家知道你怨哀家,可你与哀家如今在一条船上即使你不能,可哀家这里有一味药,只要你点头,哀家将阿春送进宫。只有你有了子嗣,立了储君,荣王那些人才不会再打主意。
巫舟嗤笑一声,太后这果然还没打消将许家的人送进宫给他当皇后啊
可惜啊,他这个皇位注定坐不稳,朕不是说了,朕不欢喜女子了。送女子,不如送男子来的更好。
巫舟朝着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笑得太后怒火攻心,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目瞪向那笑得放肆的新帝,这是要气死她啊。
结果,她这边刚瞪过去,一道比她还凶残的目光看了过来,呲牙又凶狠,仿佛护食的野兽,正是新帝带来的那个与先帝有几分相像的护卫。
太后皱眉,刚想呵斥出声,可目光不经意扫见一处,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随即很迅速地垂下眼,急促地喘口气:你罢了罢了,哀家不管你了,哀家看你何时能将这皇位给折腾没了。
巫舟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那朕就告辞了。
等等,太后垂眼,用了晚膳再走,宫里已经开始传你与哀家不合。
巫舟懂了,这是怕动摇了自己的位置,想了想,他也的确需要稳住,荣王那边,若是知晓他与许家崩了,可不好。
太后抬抬手,让人去传膳,让嬷嬷抚自己进去歇一歇。
巫舟知道她这是不想看到自己,也懒得见太后,只是等人一走,齐琅就不满了:为何留下这女人太可恶了,竟然蛊惑这人族生人崽,太可恶了。
齐琅觉得胸口很不舒服,不想留在这里。
巫舟拍了拍他的手臂:留下自然是吃穷她啊。毕竟,养你不容易啊阿琅。
巫舟开个玩笑,齐琅却是当真了,认真想了想:那那我等会儿多吃,明个儿少吃点给你省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