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被先皇派去了外地,压根赶不及,等回来的时候,新帝已经登基了,身边还有一个赵柏晏当辅臣,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好对付的,结果却是个刺头,软硬不吃,还只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弱点,府里也没有妻室,更不要说子嗣。
这么一个人,着实让他犯了难,这也就算了,他三番两次派人想要刺杀对方,结果都被对方躲了去。
这也就罢了,他花费心思最大的一次,就是那次狩猎场,结果季司舟那小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装的跟个弱鸡仔似的,当年没少被他带领的皇子欺负,只差跪地求饶的份,结果,竟是装疯卖傻,那一手,跟他说偶然,谁信
那之后他停了一顿时间,也被崔相劝住了,如今等了这么久他着实坐不住了。
崔相深吸一口气,王爷,老夫是站在王爷这边的,您是知道的。要是有可能,老夫哪里不愿意让王爷坐上那个位置,可这话,说着简单,想要实行却难啊。更何况,王爷就没发现一些不同吗
嗯柴王抬眼,什么意思
王爷说观望台没建成,这几日老夫仔细想过了。偏偏就那么巧,老夫要陷害赵大人与娄大人,皇上将两人留了下来,等两人安然无恙了,翌日娄大人交出了那个所谓的方案,却被皇上暂时压了下来,再没提过。可事情怎么就这么凑巧崔相神色凝重道。
柴王皱眉:你什么意思
崔相继续道:若是这一点还不明显,王爷细想一下当初在狩猎场,皇上怎么就那么准一箭刚好救了赵大人当初你的计划万无一失,可皇上就那么凑巧若是一件事就罢了,这几件事联系到一起,王爷就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崔相不愧是老狐狸,这么一番话说下来,柴王表情也渐渐凝重了下来,你是怀疑我们这边有人背叛了本王提前泄密给了季司舟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有那个人脉他生母出身不高,根本没这个本事。柴王直呼新帝名讳,崔相像是习惯了,并未在意。
崔相摇摇头:老夫并未觉得是皇上的人,王爷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谁还有什么人竟然能打探到他的消息
崔相面色凝重:先帝。
柴王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你什么意思父皇早就驾崩了,哪里可能还帮那小子鬼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