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舟迅速一抬手,将床幔再次扯了下来,等床幔落下,他瞪着前方,才松了口气。
没办法,不敢露更多了,他胖了不少,只能干脆这样裹着,因为脸小,让武安侯自己脑补吧。
武安侯站在那里完全傻了眼,望着床幔后那个隐约的身影,许久,才长长叹息一声:孽债啊,这都是孽债啊
可如今亲眼瞧见了,至少自己这逆子还活着,足够了
相较于对方做错的事,已经算是恩赐了。
只是,他没想到殿下竟然竟然真的对这逆子也动了心。
武安侯呼噜了一把脸:父亲知道了,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巫舟终于等武安侯要走了,才松了口气,在武安侯走到门口时,忍不住道:珍重。
武安侯的步子顿了顿,一直紧绷的心却在踏出去时,终于安了下来。至少,还活着,那就好那就好啊。
武安侯出去的时候,走到了阎云承面前,目光真诚了很多:殿下,老臣有事与你详谈。
阎云承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嗯,随本王去书房。
等门外的声音远离了,巫舟趴在门边,扒开门缝瞧着人出了主院,才迅速打开门蹿了出去,至于那些锁链不过是搭在床榻上的,根本没有过他的身。
巫舟回去之后,将脸上的妆容给洗干净了,变回了狗子,去了书房。
巫舟到的时候,武安侯已经离开了,倒是只剩下阎云承一人坐在那里,正望着面前的一样东西发呆,听到动静,抬眼看到巫舟,眸色柔和下来,摊开手,过来。
巫舟冲过去,扑倒他怀里,转过身,坐好,才发现先前阎云承看的是虎符。
爪子扒拉了一下;汪这是什么
这是刚刚武安侯给我的,这是他能调动的将士的令牌,留在这里,表示他的忠心,让我安心。阎云承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