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友清惴惴不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其实楚宴早就不介意了,目送余友清走后,戚长铭从屋子里出来,顺势将楚宴从后背抱住。
楚宴朝后看去,戚长铭因为前两年戚家和断天的事,比他晚了好几年才修炼,自然也比楚宴晚筑基三年。
楚宴有些怨念的问:我们明明同岁,你现在看着就比我大。
不把那些事情处理好,怎么撒手不管
楚宴轻笑起来,这六十年里,他们两人的确大多数时候都在一起。
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也不见得腻。
楚宴之前做事总是随心所欲,凭着心情来。在外人看来总是三分钟热度,爱他,是楚宴坚持得最久的一件事。
这六十年里,他和戚长铭大多的亲人都已经离世。
前年楚震也走了,他二哥如今也总是进出医院,身体越来越差了。
你在担心你二哥
楚宴回过神来,扶额:我现在想什么,你现在都能猜到了
戚长铭轻笑起来,刚好落在楚宴耳边,带着湿濡的气息,细小的磁音引起痒痒的感觉。
楚宴耳朵都红了,戚长铭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炙热。
也不是什么都能猜到。
楚宴退出了戚长铭的怀抱,转过头来看向他:那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在想我。
楚宴用手捏着他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要点脸。
戚长铭完全没动,就这么看着楚宴。
他这么盯着别人的时候,还带着极强的压迫力。
楚宴被盯得头皮发麻,原本想赖一赖的,就乖乖的吐了真话:是,我是的。
血泪啊,夫纲不振!
戚长铭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乖。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太阳穿破了乌云,从云罅之中透出几缕金色的光芒,洒下穹光万丈。
孟辰忽然从那边赶来,神色匆忙的对他们说: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
在历练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处几千年前的洞府,里面我们找到了这个。孟辰一边说着,就从低阶储物袋里拿出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