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询睁大了眼看向他,觉得楚宴能说出这番话来,已经是站在齐国国君的立场上来考量了。
我谈了。齐询有些难以启齿。
楚宴脸上露出了笑容:那
齐询紧紧抿着唇:魏国说,他们已经在边关准备了二十万大军,燕擎过去也是死路一条,他们魏国强大不需要国君以色求存。
楚宴的脸色一点点变白,像是把身上的气都抽掉了似的。
不过魏国还是说能动脑子解决,他们也不想损耗兵力,还请大王以后更加多和燕王
齐询后面支支吾吾的,不敢把那句话明说。
可这么明显,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
风吹在他的身上有些冷了,楚宴笑容苍白的朝齐询说了句:我知晓了,毕竟父王把齐国托付给我,我应当护住齐国的。
说完这句话,楚宴便离开了此处。
原本只是把楚宴看做一颗弃子的齐询却瞬间身体僵硬,楚宴不再反抗,而是乖顺的接受了这一切,甚至说自己身为国君,要保住满目疮痍的齐国。
齐询的心情十分复杂,弃卒保车尤其是他是那个车,而楚宴是那个废掉的卒。
一颗弃子尚且如此,他呢
这一瞬间,齐询为自己的轻视而内疚了起来。
天气的确越来越凉了,走过曲径幽深的小道,楚宴发着抖回到了寝殿内。
深夜可真是寒气重,都四月了还这么冷。
楚宴一回来,止烟就给楚宴包了个手炉:大王快暖暖。
殿内温度上升,楚宴很快就没有再抖了。
止烟看见他的靴子上沾染了湿润的泥土和散落的花瓣,不由轻笑道:大王这是去了何处怎么还惹了一身香回来
楚宴抬起头看她,想起燕擎说止烟是蔺文荆的人,对她顿生了戒备。
你先下去吧。
止烟原本玩笑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最后只能低着头离开了殿内。
屋子里暖了起来,楚宴换下外面的衣衫,一片白色的花瓣娇嫩的从他肩头滑落。他也毫不在意,身上只剩下一层单衣,很快就躺在了床上。
今夜的确是累了,楚宴的眼皮越来越重。
[主人不担心和李传良的赌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