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眼梢,也被手指的指腹沾了一点桃花殷色,轻轻的晕开。
他头疼的扶额,诗儿还以为是他在暗自伤心。诗儿机灵的对楚宴说:公子,你还记得前半月放出来的聂思语吗
她怎么了
聂家的银两已经全都被充公,聂家也被削爵,她无处可去又回聂家大闹了一次,结果被御军给抓起来了。
楚宴来了点儿兴趣:她怎么会回聂家大闹一场她没看见外面站着的那些御军吗
这人呐,被逼到死境的时候,什么事情干不出诗儿为楚宴梳着头发,语气又稍稍停顿,听说聂小姐还去找了白佑公子,可惜被长公主直接给打出来了。
诗儿也是唏嘘。
想当初白佑那么喜欢她,聂思语放着不要,她非得喜欢乔翰秋,又任性做了那么多事。现在白佑也不喜欢她了,去哪儿都是人见人打。
听说聂思语终于受不住了,后来被一个段忠给带了回去,还嫁给了他。可这陵济城人人都知道段忠是个没根的,聂思语嫁给他,下辈子可得受不少的苦了。
行了,她有手有脚,要过成什么样子,这都是她自己的事儿。
那奴以后就不说了。
楚宴嗯了一声,听到这些,心里也并不觉得畅快多少。
不过一报还一报,她亲手推了周珏下水,导致周珏死于非命,如今也要用下半辈子偿还了。
楚宴并不想再关注这些,毕竟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
皇子娶妻繁文缛节极多,楚宴几乎是累了一天才辗转到了萧允泽的府邸。
这是萧帝专门下令赐给萧允泽的,院子清雅别致,又显得大气庄重,炎炎夏日里因为地处阴凉,并不显得炙热。
夜已经很深了,萧允泽喝了些酒,并不算太多,他走到了屋子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觉得犹如身处在梦境。
楚宴早就忍不住了,黑着脸把头上的东西拉下。
你到底还要在那边看多久
萧允泽走到了那边,薄淡的酒气喷洒在楚宴脸上:你今日甚美。
他用手箍着楚宴的下巴,态度强势的亲吻了上去。
楚宴真的有些不爽了:我是男人!
我知道。
哼。楚宴黑着脸。
萧允泽看着他,声音沙哑,那处已经抵在了楚宴的腿部:这点,我不是最清楚么
楚宴的衣服也被他给揉皱了,今夜新婚的被褥乃是艳丽的红色,楚宴本就生得白,在这朱红的映衬下,他的肌肤也像是泛起了薄红似的。
是不是今日那些礼节把你折腾狠了累吗
累。
萧允泽唇边绽放一个笑容:那我们就早些休息。
他又吻了上去,楚宴呜呜的推了他两下:你怎么找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就这么欺负你老祖宗
谁知道这么说,萧允泽的呼吸反而更加粗重了。
楚宴睁大了眼,你变态吗,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