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就只穿了一身单衣,外面的人走进来之后,就点燃了屋内的烛火。
等四周重新亮了起来,他们才看到此刻楚宴的模样。
他的脸上带着红晕,似乎方才真的在沉睡,什么事也不知情的。
聂家的狗,果然放肆!
听到楚宴骂他们,那些人脸上也不见动怒:这里面怎么有酒味
一旁的人小声解释道:方才纪神医拿了壶酒进来,说是针灸的时候用得上。
为首的男人才恍然,原来是这样,所以他身上才沾染了一片酒香之气。
虽说小侯爷掳走他,是为了之后的大事。不过在看到楚宴的模样时,他还真觉得聂靖云是因为楚宴的美色,才将他带到了这里。
众人看得痴迷,就连楚宴脸上的怒色,也觉得好看极了。
他的肌肤在深紫的锦被的映衬之中,显得尤其温润。
当众人的目光都痴迷,而为首的男人却及早的回过神,发觉到了锦被里有些古怪。
他目光如炬的看向了那边:周公子,你被褥里
你们抓我来,还想来羞辱我,就不怕我寻死寻活
为首的男人表情微变:周公子是男人,怎么学得那些女子一样哭哭啼啼
士可杀,不可辱!
他紧紧的盯着楚宴,当他用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都带上了迷蒙,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好太紧逼,又不能不去抓住闯进来的人,一时之间气氛陷入了凝固之中。
外面忽然急匆匆的闯入了一个人,朝他禀告:我们在纪神医的院子,发现了那人的踪影!
可真
那人点了点头。
为首的男人沉默了下来,连忙给楚宴赔礼道歉:是我太过鲁莽,万望周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楚宴仍旧不理,撇过了头冷哼一声。
他和手下的人连忙退了出去,临走前还将烛火给熄灭了,想让楚宴早些休息。
等人彻底走远,楚宴的心才总算放下。
楚宴掀开了被褥:没事吧
这句话刚刚问出口,萧允泽就搂着楚宴的腰,将他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不醉了
被吓醒了。
萧允泽的呼吸也夹杂了灼热:我看你还是有些醉。
刚才他在被褥里,闻着楚宴身上的气息,完全像是甜蜜的折磨一样。
先别说这个,我喝了温酒,身上的药性被排走了些,已经清醒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