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药性虽然不多,但也必须散出去才行,这是一壶温酒,你喝了它。
楚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原本苍白的脸上逐渐浮了一层薄汗。
纪子尘见状,连忙走了过去。
寒石散乃金石之药,迟起而难息。
若不及早的发出来,便会积淤于体内,对楚宴这样身体羸弱的人是极为不好。
他将酒壶递给了楚宴:快喝一口!
纪子尘喂得有些急了,楚宴没来得及咽下,酒水沾上了他的唇,上面沾染了水渍,他唇色的薄红,就像是花上被打湿了露珠。
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来,那些多出的酒水沾染到了他的发梢上,徒添了一层馥郁的酒香。
他整个人已经微醺,抱起酒瓶开始小口小口的咽着。
不得不说,服下寒石散后,整个人都晕晕然,宛如跌入云层之中。
等喝了一大瓶之后,纪子尘才把酒瓶给拿回去。
他离开了这个地方,纪子尘的脸上烫了起来,方才在楚宴房内,他清楚的看见了楚宴微醉的姿态,甚至站立在他床边许久没能回过神来。
他所见的那些人,竟没一个及得上他。
纪子尘略略收回了心神,想着既然答应了楚宴,便会想办法救他出去。
现在聂靖云连他也看守了起来,似是不放心。
而聂家和皇后母族于家,此时正合伙在密谋着什么。
就算纪子尘对这些不想关注,这几日听乔翰秋也说得多了。
他伫立在月色之下,清冷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眉眼也蒙上了一层薄纱。
得像个法子了
而这边,确定纪子尘真的走了以后,萧允泽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刚才烛火才熄灭的时候,眼前是看不清东西的,如今这么长时间了,他的眼也适应了黑暗。外面有些光亮照进来,让萧允泽完全能看清楚宴此刻在做什么。
喝了酒,那些热都散发了出来,楚宴轻轻扯着自己的衣衫,胸前的衣衫都被他给弄皱了。
他的脸上沾染了红,脖颈也沾染了红,张着嘴微微的喘着气,还能让人望到里面猩红的舌尖。
楚宴原先清疏的气质,此时也如火燎原,瞬间就沾染上了靡艳,墨发也微乱,无处不让人心痒难耐。
萧允泽
萧允泽脑子一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能这么好听,尤其是在楚宴嘴里叫出来的时候。
他走了过去,发现楚宴身上还出了汗,便问:先别睡,我替你擦擦汗,这么入睡会病的。
楚宴倒也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任他擦。
萧允泽拿着帕子先到了他的脖颈,指尖触碰处,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