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的舌尖仍是麻的,话不成珠,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你抓我来、是想关着我
聂靖云笑了起来,却因为眼底的阴郁,而毁坏了这个笑容,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善意。
聂思语的事,你们可做得真绝啊。
楚宴的心口揪紧,一时之间分不清聂靖云想做什么。
外面忽然下起了雷雨,雨丝婆娑,逐渐的越来越大,外面两颗芭蕉叶子,也全都被打湿。
凉意就这么漫漶了进来,狂风吹灭了屋子里的灯。
楚宴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黑夜让他看不清屋子里聂靖云的动作。
越是未知,越让他戒备。
楚宴感觉被谁给捏住了下巴,他略略有些吃疼。
一道惊雷骤然闪过,轰隆一声,借助这道光,他看到了聂靖云就在他面前。
你分明、知道了我是男人,这么做简直、让人恶心。
聂靖云看楚宴清疏温雅的脸上满是凝重,不由的笑了起来。
明明在他身为女子的时候,这些他都觉得古板无趣。
可知晓了他男子的身份,又见到山洞里的那些场景时,聂靖云的想法就变了。
任他迂腐死板,在面对萧允泽的时候,简直像是一朵艳丽而开的花。
在白纸上染上自己的痕迹,聂靖云也想试试。
他缓缓的凑近了楚宴,眼底裹着浓重的欲望向了他不点而朱的唇。
楚宴全身紧绷,那些药效似乎在慢慢散去,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清醒。
聂靖云,聂思语之所以敢推我下水,是你的诱导吧
聂靖云的动作一顿:你还挺聪明的。
楚宴的手已经能动了,他捏着自己的软肉,希望能借助痛感让自己清醒一些。
你害我差点丧命,今日又这等姿态,真是可笑。
聂靖云收回了手:周珏,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聂靖云站起了身,眼神几至凉薄:你以为我想变成这样
他对自己的情敌,起了扭曲的占有欲,甚至把他抓住,都不知道是毁了好,还是就这么留在身边好。
聂靖云很混乱。
楚宴也知道他此刻正是危险的时候,刚才的话只是小心的试探罢了。
不过萧允泽为了你做得可真绝,我父亲已经为了聂思语的事情病了,他还在这段时间朝陛下请奏,说聂家贪赃枉法。
楚宴此刻说话越来越清晰:对待曾经想害你的敌人,不做得绝一点儿,难道还要留给你们活路
聂靖云笑出了声:周珏,原来你和萧允泽是一类人,难怪他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