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有那么重要吗
聂靖云深吸了一口气,换了种方式问:你是个男人,为什么要男扮女装来骗翰秋
他的话还是针锋相对,楚宴微微皱眉:周盼和乔翰秋的婚事是自小定下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况且我现在和乔翰秋已经退亲了,和他再无瓜葛!
又说得这么无情。
聂靖云话到嘴边,全都咽了回去。
无论是站在什么立场而言,他应该庆幸楚宴对乔翰秋无情。
两人都沉默了下去,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重。
纪子尘见状,便说:这里临靠风口,等会儿雨会下得更大的,不若换个地方聊
楚宴又有些心闷气短,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一旁的萧允泽才接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横抱了起来:他心绞症又犯了,须得找个地方,我为他输送内力。劳烦纪神医去准备几样东西
纪子尘眼带复杂:我知道准备什么,你不必多说。
萧允泽郑重的说:那就劳烦纪神医了。
等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纪子尘也冒着雨出去了之后,聂靖云看着萧允泽怀里的楚宴:大皇子是什么时候得知他非女子的
你问这些做什么
聂靖云此刻的思绪比谁都要乱,自那次的事情之后,他就有些害怕见到楚宴。
聂靖云很清楚的确认自己喜欢男人,原本以为楚宴是个女的,谁知这点想法也被完全打破。
聂靖云满眼复杂的望向了楚宴,他今日一袭青色儒衫,分明只是寻常款式,穿在他身上更显羸弱。
楚宴死死的闭着眼,聂靖云的目光又挪到了他的脖颈处,仿佛轻轻一折,他就要一命呜呼了。
那是他上次做了匪徒,把刀多挪了几寸到楚宴脖颈处,他就流了好多的血。
现在那个伤口,可有好了
聂靖云思来想去,便对萧允泽说:大皇子,不若让臣来帮你吧。
萧允泽紧蹙着眉,这个聂靖云,喜欢的不是乔翰秋么
他的身体,我自然会照看好。
聂靖云最初只是被愧疚所影响,其实当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已经后悔了。
还好萧允泽拒绝了他。
聂靖云重新坐到了一旁,静静的沉思了起来。
有的花只用大自然的雨露阳光就能开花,偶尔望过去一眼,还觉惊艳。
有的花却必须要小心呵护,若不仔细娇养,时时刻刻小心,它就要枯萎死去。
聂靖云以为自己是喜欢的前者,到后来他才发现,他对后者更加放心不下。
自从知道楚宴是男人以后,聂靖云的心里就像埋下一颗种子,随后渐渐的生根发芽。
很快纪子尘就买好了东西,冒着一身雨走了进来:这几味药,磨碎先让他服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