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也没管他,更没有喊他,只是把刚买的草莓牛奶放在他身边:喂,喝吗
冰凉的东西触碰到了脸颊,谢清泉睁大了眼,转过头就看到了摆放在地上的东西。
而楚宴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灯火阑珊,那边的灯光五彩斑驳,而他所出的地方仍旧黑暗一片。
谢清泉拿起了那盒牛奶,捧在自己怀里。
他想起记忆里刚接受心脏移植的他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他也是这样把一个橘子放在他的手心的。
向日葵开得很好看,迎着阳光而绽放,一如他的笑脸。
谢清泉捏紧了手里的牛奶:原来一切都没变。
这种感觉,叫做温暖。
然而他却弄丢了。
等回到住的地方,楚宴打球的时候出了一身汗,便走到浴室。
他刚开了花洒,就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某个人给控制了:我要洗澡,出了这么多汗,粘腻得你不难受
我知道,但是脱衣服这种事还是交给我。程凛微笑着说。
不行。
这具身体也是我的身体,我该帮你做点事。
楚宴瞪圆了眼睛,却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他只能羞耻的看着衣服被脱下来,这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他妈帮他穿衣服脱衣服一样,这么大了,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因为程凛,他就像个残障人士似的。
楚宴有些炸毛:程凛!
对方只闷笑了两声:好了,脱掉了,去洗吧。
楚宴:
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楚宴只能叹了口气,走到那边去洗澡。
水温有点烫。
哦。调冷一点。
腰上的香皂没抹到。
好。伸过手去好好抹一抹。
要我帮你洗吗
好艹,好你个头!
楚宴一脸的mmp,来这个世界也有半年多了,和程凛一体双魂都成了习惯,他们所有的感觉都是互相连通的。甚至洗澡的时候都养成了这样的恶习。
简直了
楚宴忍不住扶额,觉得头疼。
快速的洗完了澡,楚宴脸色发黑的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底N次对程凛说:我不喜欢男人
那你喜不喜欢自己
楚宴想了想:还、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