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敲响了门:清泉,谢清泉!
里面仍然没有回应,楚宴没办法只能破门而入。
当他走到浴室,果然看见谢清泉晕倒在里面,花洒一直喷着热水,直接拍打在他身上,棕色的头发也被水珠染湿。
楚宴蹲下去,摸了下他的脸,发现手上的温度滚烫一片。
没办法,楚宴只好走进去,把谢清泉扶起。
谢清泉这样光溜溜的身体,让楚宴心里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别扭。对方明明和他一样是个男人,但只要一想到谢清泉是个gay,楚宴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楚宴揽着谢清泉的腰,一点点走出去,没想到刚才紧急之下揣口袋里的香皂就掉了。
楚宴内心:作为一个gay,他能怎么办
[忍住!直男是不会想捡肥皂的!]
[我知道。]楚宴深吸了一口气。
楚宴忍痛不去看,赶忙把谢清泉扶着出去。
谢清泉还在昏迷当中,看上去十分难受。
他身上比刚才还要湿,楚宴没办法,只能拿来了毛巾,先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再说。
外面的雷声更大了,雨水哗啦啦的落下,犹如断线的珠子似的。狂风呼啸,吹得树叶啪啪作响,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楚宴偶然一瞥,不由皱紧了眉头。
这种天气简直有毒,看来是不能在雨停之前送谢清泉回学校宿舍了。
楚宴认命的擦着他身上未干的水珠,没想到谢清泉表面上看着无害,性格在人前表现得也温和,身上的肌肉线条倒是漂亮。
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吧,楚宴又想起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显然的白斩鸡。
等等!
万一谢清泉要对他做什么,这身板的力气是不是不如谢清泉
楚宴连忙又摇头,谢清泉在他记忆里,只是某些行为很奇怪罢了,好像没做过这种事情。
他终于给谢清泉把水珠擦干,又把衣服给他套在身上。楚宴有些尴尬的给他套上了睡裤,还不小心碰到了他那个地方。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谢清泉在睡梦里也硬了起来。
楚宴:
[窝草窝草,你听我说,这次真的不是我故意的!]
[一个直男是不可能碰到一个gay的棍子。]
[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这次真TM是事故!!]
楚宴流下了冤屈了眼泪,一个gay装直男真的太痛苦了。
楚宴去拿了药给谢清泉喂下,又为他盖上了毛毯,这才松了口气。
临睡之前,楚宴想起了谢清泉脱下来的衣服。他连忙走到浴室,弯下腰拿起湿漉漉的衣衫,刚一准备拿去洗了,一个粉色的信封就掉落了下来。
上面真的染了血,楚宴睁大了眼,竟鬼使神差的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