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瞪圆了眼,楚宴说什么让他帮他更衣
越发放肆了!
唔陈周,帮我更衣。
对方似乎一点也没听到,反而轻唤着陈周的名字。
见没人过来,他从床上爬起来,不小心扯下了自己红色的发带,青丝便如瀑布般的迤逦而下,散落在双肩。
他无辜的眨了眨眼,似乎还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何事。
燕王被这美景给吸引,一直紧紧的盯着楚宴:你要寡人帮你更衣
陈周
燕王叹了口气,算了,不与醉鬼计较。
他皱紧了眉头,为他解开腰带:抬手。
对方乖乖的抬起手,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看。
怎么了
我好像吃酒吃多了,竟然把你看成王兄了。
燕王冷哼一声,心道我就是!
楚宴摇了摇头:不过王兄怎么可能给我更衣呢陈周,你快些,我好困。
燕王:
他为他解开了衣衫,楚宴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他似乎撑不住,就这样倒在了床上。
为他脱衣衫的燕王,也因为这样而受了牵连,也被楚宴带着朝床上倒去。
衣衫微乱,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的脖颈因为长期带着寒铁链,而勒出了一道红痕,在白玉的肌肤上,显得尤其刺眼。
楚宴忽然睁开了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怎么了
我是在做梦吗王兄怎会来
楚宴反身将燕王压在身下,燕王一句大胆没说出口,就看见笑得明媚的楚宴:真的在做梦,要是我这样对王兄,早就被呵斥了。
燕王:只是没来得及呵斥你。
既然是我的梦,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楚宴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微微发亮,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呵,你还能对寡人做些什么
燕王有些轻蔑。
哪知道下一秒,楚宴就朝燕王亲了过来,含着他的唇瓣,与他唇舌交融。
燕王有些呼吸不畅,竟没想到楚宴如此大胆。
一吻过后,楚宴起身了,他坐在他的腰间,墨发肆意散开的样子,真犹如吸食别人精气而活的妖。
燕王沉闷的说了一句:胆子可真大,连寡人也敢调戏
这话虽然是威胁,可说出来竟一点威胁的语气都没有。
楚宴的笑容里带着坏:谁叫你总是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