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被骚味儿呛醒,捂着鼻子坐起来,皱眉喊道:什么味儿怎么回事
梁山懵了懵,反应过来后腾地臊红了脸,急忙下地把被子也扔到了地上,手足无措地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时陈氏也弄明白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看梁山,又看看濡湿的床褥,尖叫一声,跳到地上就怒道:梁山你你有什么病你怎么会尿床!
被尖叫声引进来的丫鬟们全都傻眼了,目光从床铺移到梁山脸上,表情精彩得很,弄得梁山恨不得她们立马消失,对陈氏恨得要命。
陈氏还在大声质问: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病你、你简直太恶心了!
够了!你给我闭嘴!这件事谁若敢说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梁山恼羞成怒地撂下一句话,不顾陈氏的呼喊,逃也似的大步离去。
太丢人了!他长这么大都没这么丢人过!
偏偏还被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妻子看见,被那几个丫鬟看见,他什么脸都丢尽了。
在书房冷静下来,梁山又想起亡妻,他总觉得不对劲,怎么刚提到她,就梦靥了梁山称病,又请虚阳子来家里看了一遍,虚阳子肯定梁家没有不妥,梁山却让他看仔细了。虚阳子不高兴了,这不是怀疑他能力吗看了好几遍的宅子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之后梁山好说歹说,又让虚阳子请他大师兄虚云子来看,虚云子为人认真,倒真的里里外外全都细细检查了一遍,当然他也没查到什么,他的功力还不如虚阳子呢。不过他最后对梁山说:我们师兄弟二人没发现不妥,不见得就是没有不妥,也可能是我们功力不够。
虚阳子不悦道:师兄你怎么这么说
梁山却眼神一闪,皱眉道:虚云子道长,那我家这些事若是那位苏姑娘搞的鬼,你看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