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谢缘看着他喝茶漱口,最后一脸郑重地站起了身:爷,城,城主,我有话要对你说。
谢缘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说。
桑意清了清嗓子:城主,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如今你身为摄政,不可与我以前知晓的面貌同日而语,往后您的身边人只会越来越多,然而我却只想要一心人在侧。如今我觉得是与您分开的时候了,临走之前,只想问您一句,您喜欢我吗
谢缘看着他,不动声色。
桑意咽了咽口水,直截了当地重复了一遍:您喜欢我吗
谢缘往后靠在椅背上,打量了他半天后,忽而问道:你想听两个字的答案,还是三个字的答案
桑意憋了半天,委婉地说道:四个字的。
哦,四个字的,我明白了。谢缘道,但是我为什么要说你同我提分手提了不下三次了,你以为这次我会放你走
桑意:我真的会走的,您若是不放我走,我拼了命也是要逃出去的。
谢缘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你试试。
而后拂袖而去。
系统:【等一下,我怎么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桑意想了半天:会不会其实我们多虑了,他让我叫他城主,当真是个巧合,现在我说分手,他当我胡搅蛮缠,所以生气了
系统:【这种可能性比较高,无妨,请你继续。】
催动人心桑意并不拿手,在系统每天的疯狂敲打之下,想到听说的谢缘见他受了伤,茶饭不思的样子之后,桑意决定一哭二闹三上吊统统来一遍。他先是跑到谢缘那里,再次认真陈说了一遍自己想要分手的愿望,一边在系统提供的辣椒水的刺激之下开始了抽泣,但是谢缘并没有见他,把他晾在了勤政殿外。
桑意又开始执行闹:他辣手摧花,一夜之间把御花园翻搅得稀巴烂,能砸的花盆都砸了,最后只换得谢缘一句轻飘飘的从你月钱里扣,你自己算算罢。桑意算了之后,发现自己一辈子都赔不完,于是颓然地放弃了这一计划。
第二天,桑意用冰块敷着眼睛,又瞧上了挂在他床头的赤金色床帐,四下看了看,寝殿里高阔,并没有什么适合绑缚挂带的地方,于是溜来溜去,选择了一处亭台水榭,站在石桌上一荡就要上吊,结果那床帐挂带太过轻薄,他还没站稳就嗤啦一声撕裂了,他屁股着地,然后被一双手给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