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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意略一思考,点头答应了,然而他步子还没踏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另一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所吸引了过去:不必核查了,他是我这里私逃出去的人,我直接把他带回去就可以了。

谢缘静立在一侧,目光并未落在桑意身上。他一身肃然,端正静默,守城人晓得他现在是城中之主,也就顺水推舟地摸了摸头,笑道:啊,是这样,既然是爷的人,您这样说了,想必也不用查看来的确是私自逃出去的贱奴了,来人把他看好了,别让他再跑了!

一群人过来把桑意按住,转瞬间就完成了五花大绑的动作,把人抬去了谢缘轿中。桑意扭动了一番,束发的带子散落下来,头发遮去他的面容,也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谢缘低头捡起那一根发带,而后上了轿子,将捆成粽子的人伸手拉进了怀里,而后轻轻撩开他的头发,垂眼注视着他明亮又透出一些慌张的眼睛。

你回来了。他温柔地说。

第42章.金主宝贝不撒娇

深夜,城郊。

久无人烟的僧院中重新点起了灯,四方灯火,照得整个前院都微微发亮。这里长久没有人来,仔细打扫过后即便铺陈摆设都光洁如新,空气中仍然弥漫着草木与尘埃的气味,让人想起春日里沿着长草山坡、温润泥土抬去山中的送葬队伍,是一种几近归尘的气息。整座僧院里最高的是一座钟塔,巍峨大钟悬吊百年,已经许久没有人动过了。

然而此刻,钟声回荡,绵长不绝。那声音很规律,随着某个特定的频率击打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人的心上,引起一阵又一阵发慌的悸动。窄小的钟楼上只留一片窄小的四方天地,巨大的沉钟前,隐约见得两个交叠的身影,谢缘周身穿得严肃规整,牢牢压着怀里的人,俯身去嗫咬他的耳尖,桑意身上仅剩下肩膀处披着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似乎随时都会随着不见停歇的动作滑落。

桑意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便感到右肩一凉,那件纱衣到底还是滑了下去,从高广的钟塔顶往下飘去,好像一只雪白的飞鸟。

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晕过去,巨大的钟声轰鸣震着他的五脏六腑,谢缘用钟声绑住他的腰,将他半悬空地放置在低矮的扶手边缘上,使他光滑白净的脊背暴露在外,并且似乎下一刻就将被推出去,从高处坠落。求生欲使他死死地抓着谢缘的肩膀,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依靠,他身体深处嵌入的东西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又让他无法逃脱,最后只能睁着一双被泪水浸满的眸子,小声、不断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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