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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时他不知道这情信是给谁的,现在一看,恐怕是给顾少桉的。桑意把烛台端过来,刚要点火烧信时,却嗯了一声,硬生生停在了半途。

第一张信纸上写了日期,标明是五年前的一封信了。

据他所知,他与顾少桉相识只有三年,怎么也不可能在五年前就写下这样一封情信。那时候的自己十三岁还是十四岁来着

似乎是刚与谢缘拜过堂。

他往下一翻,见到是秦观一首烂大街的旧词: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下面又把末句誊抄了一遍,几笔勾画了一个人的眉眼,隽朗如星,冷似霜月,不是别的人,不是顾少桉。

是谢缘。

桑意拎着这一沓纸,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认真再看了一遍,确认了这些情信都是给谢缘的,当即高兴了起来,打包捧着着上百封信,偷偷摸摸溜去了谢缘的房间。

深更半夜,谢缘房中灭了灯,人不知醒没醒。

桑意潇洒地把身上的衣裳脱了个干净,光溜溜地钻进去,黏了半晌,很快就见人起了反应,确定是醒着了。

谢缘哑声道:别闹,回你自己房间。

桑意不依不饶,抱着他的脖子,往他耳根呵气:我不,今儿你不要我,我回头就去找别人了。

谢缘声音淡淡的:你尽管去,随你。

桑意从床上坐起身来:那我去了,对面花楼老板邀我去他那里玩,邀了好多次,我刚好去他那里睡觉。

他一条腿还没迈出去,便被谢缘抓了回来,凶狠地推进了床榻深处。他还要说话,唇舌却被谢缘堵住了,半个字都说不得,开不了口。

谢缘移开嘴唇,咬着他的喉结,低声道:也罢,最后一次,你再回来时也成了新郎官,只欠我这一夜了。

桑意没有说话,顺服地配合着他。两个人不知疲倦似的,从夜露初升做到鸡鸣,再从鸡鸣做到天光乍亮。入睡之前,谢缘和以前一样,习惯性地把眼前人抱得紧紧的,却又再次想起来,桑意不喜欢身体触碰,这便放了手,只勾住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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