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嗖的一声扑动翅膀,像一枚小炮弹一样的撞在了男人脸上,给他的左脸上印上了一枚墨色爪印。
男人反而笑得愈发开心了,像个神经病一样:酒酒,没想到你的占有欲竟如此的强吗好好好,你盖上了印章,我就是你的了。
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谢九爻的脑袋,最后突然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谢九爻头顶的绒毛,那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微的沙哑:你也是我的。
扑通,谢九爻被压力压的趴在了桌子上,一脸懵比,她本来还觉得自己下脚稍微有些重了,如今只想再把他另外一边脸,也踩上一个爪子印。
抱歉。男人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谢九爻的小翅膀,很认真的同她赔礼道歉,谢九爻想了想,实在懒得同他一般见识了,慢吞吞爬起来,跃到了窗台上。
别跑太远了,你又飞不起来,小心被人抓了去。男人想了想,又道:我明日里给你做个牌子,挂在身上,若是有人瞧见了,就知道你是我院子里,总归是安全一些。
只是最东边的一个院子,千万不要去,里面的人很凶的。
你跟一个鸟说这么多,一般的鸟真的能听懂吗谢九爻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了。
谢九爻挠了挠翅膀,肚皮朝上的躺在窗台上晒太阳,大概是太阳光太暖了的缘故,差点睡着了。
朦胧之中还听到男人柔声跟她道:酒酒,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温畅,字修竹。
谢九爻一时的确无处去,便暂时留在了温畅这儿,温畅脾气很好,就是身体不是太好,每天都要喝药,走两步就喘一下,出去采个景,都得咳嗽半天。
谢九爻看着都觉得揪心。
温畅因为身体不太好的缘故,很少离开院子,最多也就是在院子里四处走走,见见阳光什么的。
他院子里只有一个小厮,平日里安静的很,如今多了谢九爻这么一只鸟,倒是稍微热闹了一些。
谢九爻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扑棱翅膀,从窗台上一跃而下,她毕竟不是真的鸟类,就算翅膀有力,飞行不是问题,但是掌控不好力度和方向,经常性的撞墙。
温畅一般都会靠在窗台旁边,拿着一本书,看她撞来撞去,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每当他笑的实在太过分的时候,谢九爻就会化为一颗流星,一跃而起,冲到他的头顶上,啄上一口。
温畅立刻讨饶,给谢九爻上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