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宋兄出手相助,千钧一发之际击倒疯马。”
被当事人听到自己打得啪嗒响的小算盘,宋竟遥心虚着呢,闻言连连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苏源微笑以对。
宋觉见二人相处融洽,再加上苏源有意开解,积攒数月的抑郁倒是散去不少。
“竟遥自幼习武,如今在御前当差,武艺上是挑不出半点毛病的。”
苏源想到那日,宋竟遥仅用了个酒杯就将疯马击倒,可见他是有真本事的。
于是也不吝啬,对着宋竟遥一顿夸夸。
夸得宋竟遥飘飘然,越发想让苏状元做自己的妹婿。
三人在书房待了许久,期间宋觉问及苏源殿试时的策文,苏源通篇背诵,而后又就策文展开探讨。
苏源和宋觉你来我往,竟忘了宋竟遥的存在。
而宋竟遥最讨厌的就是读书,只听了一小会儿就昏昏欲睡。
等两人探讨结束,听到富有节奏的呼噜声,相顾无言。
宋觉那是又好气又好笑,当即拿起毛笔,对着宋竟遥额头一顿敲。
“嗷!”宋竟遥惨叫一声,捂着脑门惊醒,“叔公你怎么还打我!”
宋觉冷哼:“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不清楚?”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泔水车里捡回来的,小阿和才是宋家亲生的。”宋竟遥玩笑似的赌气说,“不然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喜欢看书,就我一人摸着书就打瞌睡。”
苏源忍俊不禁,眼尾微扬。
宋觉扬起毛笔,作势还要教训他,吓得宋竟遥连忙双手抱头。
宋觉没好气地说:“但凡你多花点心思在书本上,也不至于当年险些娶不到妻。”
苏源:“......”
这是我能知道的吗?
宋竟遥老脸一红,朝宋觉使眼色:“叔公!”
没见着状元郎在旁边吗,您老再说下去,我这面子可都丢光了。
和苏源来了场激烈谈论,又被宋竟遥的懒怠气到,宋觉过于激动,才说出这番话。
再反应过来,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捋须不语。
苏源瞥了眼天色,打破一室宁静:“明日我与人合开的铺子开张,先生和宋兄若有时间可以去坐一坐。”
宋觉来了兴致:“什么铺子?”
“火锅铺子,先生和宋兄应该没吃过。”
宋竟遥不明觉厉,一口应下:“行啊,明儿什么时辰开门,我去凑个热闹。”
“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