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慧兰着急忙慌去隔壁接元宵,苏源将细铁丝扔进灶塘里:“有点晚了,明日再去府衙罢。”
人关在牢狱中,任她长出一对翅膀也逃不掉。
宋和璧瞥向书房:“当时我跟娘都在装晕,只差一步她就闯进去了。”
“不必担心,重要的东西我都藏在暗格里,除了咱们谁也找不到。”
苏源帮她理了理衣襟,声线无端冷沉:“就算我没能及时赶到,陈正他们都守在外面,再不济暗处还有侍卫,不论她有什么目的,注定会失败。”
说话间,被宋和璧打发出去买菜的卢氏回来。
她对方才所发生之事毫不知情,看到苏源提前回来,很是吃惊:“公子您今儿回来得可早,是要现在做饭吗?”
苏源嗯了声,拉着宋和璧进了屋。
没走几步,卢氏咦了一声:“花怎么塌了?”
苏源回过头,卢氏站在先前钟女医摔下来的地方,试图扶起被摧残得不轻的花草。
应付的话张嘴就来:“许是隔壁的肥猫攀墙来过。”
卢氏不疑有他,扶了几下接连失败,索性放弃,拎着菜走进厨房。
“陛下派人传来圣旨,京城设立了船舶司,我为正使,王兄为副使,这两日咱们就要回京了。”
宋和璧拆卸发饰的动作一顿,透过铜镜看向桌旁的男子:“不出海了?”
“至今出海也没个具体章程,不知那张羊皮地图破解得如何,效率委实太慢。”
苏源慢条斯理浅酌一口:“总之今年是没希望了,咱们还能在家过个年。”
宋和璧没什么意见:“公务要紧,等你出了海,咱们正好留在京城过日子。”
海边一年到头风吹日晒的,不仅元宵,就连她这个常年习武的,皮肤都变黑变粗糙了些。
苏源又何尝不是,无奈的同时又感怀于家人的相随与付出。
欲上前为她梳发,门外响起一阵哒哒脚步声。
“元宵回来啦!”
夫妻俩抬眼望去,元宵蹦跳着走进来,一脸的天真无邪。
当看到站在桌前的人,元宵笑弯了眼眸:“爹爹!”
她哒哒跑上前,攥住苏源的两根手指:“爹爹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呀?”
她跟小伙伴玩耍的时候还念着,等会回来迎爹爹回家呢。
苏源屈指蹭了蹭元宵的软脸蛋:“爹爹接了授官圣旨,早些回来收拾行李,过两日就能回家了。”
元宵依稀记得京城的家,但不甚明晰,对授官圣旨更是一知半解,漆黑水润的眼里是大写的懵懂。
苏源不欲多做解释,目光下移,落在她灰扑扑的裙摆上:“赶紧去洗个手,等会儿开饭了。”
许是有小伙伴的缘故,元宵较往日开朗很多,也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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