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狐傲天推开包厢门走进来,看到包厢里头吻得难解难分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身材高大的男人脊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坐姿严谨得仿佛马上要参加重要会议,腿上却坐着一个清秀修长的青年。
青年骑坐在男人的身上,双腿紧紧贴着男人的腰间,指尖紧紧拽着男人的领带拉向自己,急切且眷恋地**着男人的下唇。
狐傲天犹豫着往后退了两步,正打算走出包厢再确认一下包厢的号码,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你先出去,十分钟之后再进来。
好吧,看来这次还真不是他眼花,而是他这位师叔祖玩得太大了。
没想到这几千岁的老年人也玩得这么刺激
狐傲天还以为谢沉州身上的青年是从哪里招过来的小王子,一边啧啧赞叹着,一边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不过就十分钟师叔祖是不是也太不男人啦
要不他之后买点肾宝给师叔祖补补
不管门外头的狐傲天怎么天马行空,包厢里的谢沉州却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他了。
喝醉酒的兔兔缠人得厉害,尽管他刚刚不过是捏着他的下巴,偏头稍稍避开他的唇出声几秒,青年竟然就觉得委屈起来。
甩头想要让下巴挣开他手指桎梏的时候,眼眶都已经委屈得泛红了。
谢沉州以前就从没有怕过什么,前几日才有了第一样怕的东西。
他最怕陶兔兔的眼泪。
青年眼眶里那悬而未坠的东西仿佛不是眼泪,而是□□一般,让谢沉州避之不及地收回了手指。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那晶莹的液体,终归是沿着侧脸缓缓流下。
为什么不肯亲亲陶兔兔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攥着他领带的手松了开来,转而抵上他的胸膛,是不是不要我了
谢沉州喉结上下动了动,再开口时,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有料到的沙哑:兔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我好想你陶兔兔泪眼朦胧。
不过只是一个白天没见罢了。谢沉州失笑,指尖又捏上青年的下巴,兔兔,你这种频繁的思念是不是在说明,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