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知。
一时只是唇贴着唇厮磨,李怀商经年的好梦成真,拥着人严丝合缝,只是哪里犹嫌不足,云箫韶把舌尖往他嘴里吐,可终于叫他摸着槛儿,凿开她牙关往她嘴里鸣咂。
渐渐两人呼吸转急,云箫韶间或推人,往外挝脸儿:“蜡烛。”
还点着,李怀商长臂一伸过去熄灭,暗夜粼粼,他红着眼睛说:“予我么?”
嗯,嫁都嫁来了,哪个不予你,要你多问这一嘴,云箫韶螓首微垂闭上眼。
她嘴上没答,有人替她答,她腰间衣带刚让李怀商七手八脚拉扯开,外头画晴声起:“爹,娘,门上来一个宫里的公公,说是韩指挥使遣来,有话说。”
韩指挥使?云箫韶问是谁,李怀商答说是上直卫他手底下副指挥使,云箫韶一听是御前的人,这下真的推人。
方才说一嘴烛火时是半推,这会子是真推:“说不得什么要紧事,你去见见。”
李怀商好克性儿人,镇日鲜见他没个好脸色,这时面上眼睛瞪的、嘴唇抿的,显而易见是不高兴,闷声道:“我等等。”
两人紧贴着身儿,他要等什么云箫韶哪有不知道,平抒一口气,她在他耳边笑道:“你在我榻上等,是白等的,”教画晴,“分付画暖,顿一盅梅子茶,镇得凉凉的,王爷要喝。”
又温声安慰李怀商:“去罢,外间等去,见完就回来,我难道飞了不成。”
李怀商依依不舍:“那你等我。”
“好,好。”云箫韶打发他出去。
倚在榻上,一时也是犯渴,管外头要茶。
是画暖端进来,叫一声娘给奉茶。
这丫头瓜子面、杏子眼,面相和顺灵秀,更兼举止温柔,云箫韶喜欢得不要,随手赏她一只如意回纹白玉镯子,她欢天喜地,谢恩退出去。
只是这李怀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云箫韶心说这人真是,有事耽搁也遣人来说不是,咱就歇宿。又想,怕是他出去前等得久,唉。
如此这般掺蜜打丝一样的缠绵纠结,真是,两辈子也没和谁历过,怪新鲜,怪恼人,又……怪腻着牙。
没完了。
如此想着大约两刻钟,李怀商匆匆打帘子进来:“累你起身,咱得进宫一趟。”
云箫韶连忙问什么事,李怀商答道:“父皇又不好了。”
又不好了?多不好,一定不是寻常不好,要不的大半夜望宫外召他们,云箫韶匆匆穿衣梳头,赶着跟李怀商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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