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没有躲,因为知道她躲不开了,她乖顺地倚在他怀里,默默地承受。
酒是助兴物,虞敬尧没亲多久就忍不住了,抱起陈娇大步朝内室走去。
他将她压在榻上,粗鲁地解她衣裳。
疯狂如野草蔓延,虞敬尧双目泛红地盯着眼下的美人身,就在他迫不及待地准备掠夺时,一双清凉的纤细小胳膊突然攀上了他的脖子,就像一滴雨水,点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间。
虞敬尧抬起头。
陈娇长发如黑缎铺散在枕头上,她的脸泛起了桃色,杏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怕。
说完,她闭上眼睛,又开始哭了。
虞敬尧呆呆地看着那泪珠滚下她娇嫩的脸庞。
他不想宠她吗娇滴滴的小美人,他巴不得把她捧在手里疼,可他甜言蜜语的时候她不稀罕,只给他一张冷脸。
现在,她说她怕,是在求他吗
她若是继续冷冰冰的,虞敬尧一定会不管不顾,她终于服软了,虞敬尧也就狠不下心了。
他挪上去,怜惜地亲她的泪珠,捧着她脸哄道:你别跟我闹,我就好好待你。
陈娇连忙点点头。
她这么乖,虞敬尧笑了,亲亲她湿润的眼角,他给她温柔。
这一晚,陈娇非常配合。
虞敬尧也终于见到了她心甘情愿时的娇弱与妩媚,她发狠抓他肩膀的时候,都叫他如临仙境。
心肝,我的心肝。
事毕,虞敬尧一次又一次地亲她。
陈娇太累了,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虞敬尧没有睡,他看着身边娇小的女人,看着她黏在腮边的一缕碎发,耳畔鬼使神差地响起齐文轩的声音:女人都一样,多睡几次,她就热乎了。
再回想今晚陈娇的热情,虞敬尧忽然觉得,齐文轩的话还挺有道理。既然陈娇已经想通了,愿意做他的女人了,虞敬尧又不想与齐家退婚了,不管怎么说,他与齐知府是互惠互利的,他给了齐知府不少孝敬,但齐知府帮他赚了更多的银子,至于那个六姑娘,管她怎么想,大不了娶回家在那当个摆设。
不过,虞敬尧还是有点担心,陈娇对他的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虞敬尧来,陈娇虽然没有嘘寒问暖,但锦帐内都很如他的意。
虞敬尧一边享受着,一边为自己睡服小美人的本事洋洋自得,她肯定也是喜欢上了那事。
这天早上,虞敬尧不用起早,陪陈娇一起睡了个懒觉。
他还闭着眼睛,双儿蹑手蹑脚进来了,手里捧着一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