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她在心理和身体也曾经经历过困苦呢?
米露那一群人不止打到她脖子,脸也抓花了一道,她的腰也疼,把衣服掀开,灯光太暗,看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
她转过身去调灯,才感觉出来手臂和肩膀也疼。
魏真雾走进浴室打开了日光灯,掀开衣服再看腰间,果然在她青紫斑驳的细白腰间,清晰可见的一块淤青。
魏真雾冷了脸,一定是有人踹她了。
简礼整理了一下她的书包,又检查好门窗,魏真雾却还没出来。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本想敲门,却从缝隙里看到她柔韧细白的腰上青紫遍布,瞬间忘了敲门,推门进去。
魏真雾吓了一跳,她很相信简礼的人品,才会忘了锁门,完全没想到他会冲过来。
未等她先声夺人,简礼的反应大的出奇。
谁打你了!?
他明显的又在生气。
魏真雾把衣服拽下来,和他讲道理:谁让你进来了?你有没有礼貌?
简礼素着脸:虽然我不对,但是你也要告诉我你那伤怎么回事?
魏真雾不想告诉他,敷衍的说:米露打的,你不是也替我讨回公道了。
他刚才打过电话安排的明明白白,虽然他从不以势利压人,但是料想他如果想做,也必定不逊色于任何人,米露和任磊不会好过。
简礼不是傻子,也曾经受过伤,怎么看不出来她腰上的痕迹淤紫发黄,那是很久将好的伤才会有的颜色。
他说: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人
话说一半,简礼说不下去了,因为已经猜出了会是谁那么狠心。
魏真雾脾气不好,寻常谁也在她那里找不到便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让她闷声挨打还一言不发呢。
联想从前,嫌疑人只有一个,只有魏莲,只有她的母亲,才能让她甘心忍着。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简礼也清楚的知道,这不是能够轻易说出口的事情。
刚才他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她脸上有伤,料想身上大概也有,这才提出让她先不要回家,他也好帮她买药处理一下。
怕的就是魏莲横眉立目的骂她,现在看来真是对了,魏莲何止是骂人,她怎么就能对自己的女儿下得去手。
魏真雾也不说话,她也爱面子,被母亲家暴并不算光彩事。
简礼缓了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她打你?
魏真雾挑高了眉梢,清冷的说道:每个人都有底线,你过界了。
什么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