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我也流血了。
简萌看了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手指上的细微伤口,缓缓地哦了一声。
老子流血了!季放口气很哀怨,你难道不打算做点儿什么吗比如,上个药什么的
所以他还是在吃醋吧
简萌想笑:这点儿伤,不需要上药吧。
季放从裤兜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创可贴,迅速在她身边坐下。
简萌:
你还可以更幼稚一点儿吗
她撕开了创可贴,问:洗个碗而已,你是怎么伤了手的
季放含糊其辞地说:我就想给你切个苹果啊。
简萌:苹果呢
季放:你要吃吗我去拿。
不用了。简萌将创可贴贴上了,还低头轻吻了下他的手指,说,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好不好
少女的唇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般娇嫩、柔软。
季放觉得心头像是有轻柔的羽毛刷过似的,他看着她澄澈的眼眸,喉咙有些发紧,轻轻咳嗽了一声,说:知道了。
只是很嫉妒她坐在别的男人床前,那么温柔地给别人上药。
他也想要被她温柔地对待,仅此而已。
季放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的体温都有些烫,他声音略微沙哑低沉:阮软,今晚,我留下
简萌还没回答,他就已经凑过来拥住了她,轻轻地摩挲着她雪白的肩膀,附在她耳畔说话时的气流令人如过了电似的酥麻:让老子侍个寝怎么样,小公主
简萌沉默了会儿,说:嗯。
季放低笑了一声,将她搂在怀里看了会儿电视,时而低头和她接吻。
过了会儿,他问:你先洗
简萌回过神:你先!
季放没说什么,只是似乎笑了一声,松开她,起身走了。
简萌捂着有些发烫的脸,心跳有些不稳。
令她更加心跳不稳的是季放他洗完澡出来竟然不穿衣服啊,就这么直直地朝她走了过来。
你你你你怎么不穿啊。
简萌语无伦次,转过了头。
季放却从背后抱住了她,她就感觉脖颈似乎被什么舔了下。
反正他笑得色气,也要脱的,不是么
简萌跳了起来:我、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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