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母蹭蹭蹭气冲冲的快步走到他们的桌边,在荆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端起荆阳面前的红酒杯子,劈头盖面的就往清浅的面门上泼!
清浅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避开大半,只有少许落在了她的身上。
早在荆母气冲冲的过来的时候她早就发现了,但是泼红酒这一招,清浅还真没有想到,好在反应迅速,不然落在头发上脸上,那真的狼狈不堪,成为一个笑话了!
娘!你在干什么!荆阳一愣,迅速的站了起来,夺过荆母手中的酒杯。
荆母泼完了,心理面一阵的快意,面对这荆阳的质问,理直气壮的怒骂道:你这不孝子!你的魂都被这小贱人给勾走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个家了你还记不记得雪儿一直在等你了
周雪刚才看荆母泼李清浅红酒,心里面挺快意的,听到荆母现在这么说,周雪的眼眶一红,看着荆阳的眼中,满是控诉!
荆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什么都没说,走到清浅这边,走。
清浅也知这里是待不下去了,顺从的站了起来,谁知刚站起来,荆阳就把她整个人拉进怀中,两具躯体碰撞,在荆阳的心中留下不少的情愫。
清浅的镇定,让荆阳越发觉得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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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母在后面气的咬牙,破口大骂,荆阳始终没有回头。
他不是一个愚孝的人,是对是错,他自己能够分辨。
他也是一个有着自己想法的人,不会被自己的母亲牵着鼻子走。
走出餐厅,荆阳带着清浅上了车,看着清浅微微叹了口气,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清浅歪着头,从刚才到现在,她都没有说半个字,这还是第一次开口。
替我母亲,对你说声对不起,我母亲她,其实并无坏心,只是人太过强势了一些。荆阳想了想,说道。
我晓得。所以我并没有生气。
荆阳有些惊讶,换做任何一个人,被人泼了一身的红酒,都该多多少少的有些生气吧
虽然以荆阳接触清浅这段日子看来,总觉得她有时候安安静静的时候,眼中的沧桑和沉寂不像是这个年纪所有的,但是有时候,她又会露出只有她这个年纪才有的天真笑容,荆阳老实说,他到现在,也没有清楚的了解过清浅。
荆阳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清浅扭头,双眼和荆阳的对上,一字一句认真的回答:因为,她是你的母亲。
荆阳的心中微微动容,因为是她的母亲,所以就算被泼了红酒,被骂了,清浅始终淡定,是这样吗
他本以为,是她本就不在意这些,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尽管她有时候表现出了与这个年纪不符的老成,但到底还是一个花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