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前男人早已经捂着胳膊倒在地上,他却还是朝着天上开了两/枪/。
男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在警告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就要咬破牙齿里藏的/毒/,却被青年掐住后颈,将/枪/柄/塞进了嘴里。
客厅里灯还亮着,穿着/军/装/的儒雅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雪茄漫在客厅里,看不清男人表情。直到一个穿着灰色长褂下人模样的人被押了进来。
谢宴一脚踢在男人腿弯处,看他跪在地上。
谢少,怎么回事管家瞥了一眼问。
青年眸光冷淡:这杂碎晚上想潜进书房,被我在花园里发现了。他站的笔直,左手自然垂在侧边。
跪在地上的男人眼神惊恐,却说不出话来。以谢宴的身手要抓这样一个人实在用不到/枪/,但他今天白天受伤,左手不方便,却也说得过去。
谢白渊吐了口烟,看向男人:嘴里藏了/毒/
这样的手法一眼就看得明白。双手关节被卸,又拿/枪/堵住口。
客厅里安静的只剩钟表走动的声音。
我问一句,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督/军/放下烟。
第一句:你和今天袭击迎亲车的是不是一起的
男人眼中死寂,不点头也不摇头。
谢白渊轻笑了声:第二句:你们是陆兆的人
他说的是你们,显然已经得出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男人面色变了变,还是没有表示。
时钟一分一秒的走着。过了很久,天快要亮了。
披着/军/装/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眼:这个人交给你了。
是。谢宴垂眸应了声。
这一晚上江袅都心惊胆战,但庆幸的是那位/督/军/没有再过来。
她靠在窗边虽然害怕,却也熬不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便是鸡叫天白。
因为昨晚的事,府里气氛微变了些。江袅早晨醒来被伺候着换上衣服。
今早/督/军/和谢少开会,您在房间用饭就好。丫鬟放下梳子,让门口人将饭端进来。
江袅点了点头,在丫鬟准备离开时忽然拉住了她衣袖,在桌上写: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眸光清透,丫鬟也只以为她是在担心/督/军/,于是便也照实说了:昨晚府里进了小贼,不过幸好被谢少捉住了。
夫人您就放心吧,这里是官祗,又有谢少在,没人敢在这儿放肆的。
她提起谢宴来,眼睛都亮了些,江袅看在眼里,慢慢收回了手。
这边安静,楼上气氛却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