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会长照旧把穆依依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边上,面对面地干她。穆依依跨坐在他大腿上,正好面对沙发后方。警卫就站在窗边。
于是穆依依就看着他,青春的肉体带着细汗,上上下下地把她那对大奶子甩成了波浪,声音更是甜腻撩人:
“啊好棒唔嗯嗯好深大鸡巴插到了啊好深插到了啊嗯”
站在窗帘阴影处的警卫目光平静,不躲不闪,也面无表情地回视她,仿佛这个美丽淫荡的少女,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以后的日子里,他一直是会长的贴身警卫。每当穆依依被会长招来肏干,他总是在。而每次又正好就站在穆依依能看得到的地方,淡定地看着她对着自己发春。
他越是平静,眼里没她,就让穆依依越兴奋。
她大声地叫,眼神各种勾引,撩他,盯着他的下身,伸出湿漉漉的丁香小舌把自己的嘴唇甜得油光水滑
警卫毫无反应。那皮带之下的地方,一次都没有隆起过。
完全不像其他男人。枉她把眼珠子勾得差点脱窗,各种高低起伏换着方式的叫唤,也只不过更勾起了会长的兴致罢了。
最后穆依依不得不承认,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对她没兴趣。
她当时还只是实习生,出去执行任务的机会不多——当然也有可能正是因为会长常常“需要”她,所以她才不怎么被分派任务,大多数时候都留在总部。
她私下里打听过,部里有不少女性甚至男孩子都对这个新警卫进行过各种暗示明示的勾搭,但无一成功。
他每天走过会长室门前长长的走廊,听着各个教室里传出的各种淫声浪语,遇到各色或青春或成熟的诱人肉体在他面前晃荡,照旧目光澄澈步伐平稳,面不改色。
穿着制服的廉风自带一种东方男人的禁欲感,似乎这人从未沾染过情欲,也没在任何女人身上驰骋过。每当看着他,又想到这个,会长的肉棒似乎也会变得分外勇猛,经常能让穆依依迅速达到高潮。
她高潮的时候,会满面春色,仰着头谁也不看,无声地像是从身体深处呐喊出来,眼光中带着一种天真的淫靡,只是自己沉醉在那浑身舒爽的快感中,反而完全没有任何勾引人的意思。
不过她和廉风正好相反,十足就是天生的欲女,生来就为了让男人发狂。
所以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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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高潮得不能自己,身轻筋软神志都飞到了九天云外,但随着那身细嫩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红霞,听着她从身体深处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似的“嗯——”,男人的心弦照样会不由自主被拨动。如果还看到她身下喷出的淫水有时甚至多到会打湿地面,恐怕多冷静的男人都难以自持。
可惜的是,欣赏这副诱人画面的,只有她对面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廉风。
他的冷静,让她从兴奋,到高潮,到疑惑,到生气甚至是开始不自信。
她不缺男人。除了会长,俱乐部里各色品种的男人,供她挑选的有的是。
她又还没有固定搭档,所以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找到男人上她的床。黑人白人黄种人棕种人,一对一,或3p或np,她都能找到乐子。
她不是非廉风不可的。
廉风就像一个不见底的深渊,无论往里面扔多少石子,都听不到回响。而且能让人连等待回响的耐性都消磨殆尽。所以在会长室连续三个星期勾引失败后,她也看开了。
这世界什么人都有,当然也会有男人对她不感兴趣。她终于认清并接受了这个现实。
于是,她照旧在会长身上起伏,照旧叫得放浪,但眼睛不再看向他。
他们不再在淫靡的空气中对视,穆依依垂下眼睛,决心要把他也当空气。
一个男人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不久之后的一个傍晚,会长从外面回来,把她叫到会长室陪他吃了晚饭。
那天的气氛很特别,会长似乎疲倦得很,但同时又带着一种放下了长久戒备的放松。仅仅只是和她吃了顿饭,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餐桌上的会长显然很高兴,连喝了好几杯酒,又说了许多话,其中就包括了叛逃者已经被全部解决的事。对手也受到了足够的教训,警报解除,又是一个太平天下。
“廉风,很不错。”喝醉了的会长在酒足饭饱之后摇摇晃晃地起身走进卧室,边走边咕哝了一句。
廉风?
穆依依这才意识到,今天确实特别——廉风竟然不在。
他既做会长的贴身警卫,又做会长的得力干将,那些叛逃者一个也没能逃出他的手。
现在威胁解除,所以他便也功成身退了?
穆依依怔了怔,心头没来由地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离开会长室,天色已暗。走廊边无人上课的训练室里也是同样的一片漆黑。走廊里只有明晃晃的顶灯照着她走过一间间开着门,却是黑洞洞的训练室。
在这种别样的宁静中,她的失落感更强烈了。几乎称得上失魂落魄,连身为杀手对周遭应有的警觉都降到了最低点。
忽然——
从一间训练实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一把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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