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风在她身后说。
她没回答。不是故意赌气,是已经没力气去想这些事了。
什么准备?今晚把自己弄病到明天起不来倒是可以。但是没必要。迟早要做的。俱乐部不养废人,她也不可能永远做实习生。
但是她是真的
穆依依望着狭窄的走廊前路,面上毫无表情,但手里的枪已经沉得她快握不住了。
她慢慢回到自己房间,钥匙打开房门的一刻,忽然又听到身后响起廉风的声音,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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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跟着她:
“那么我们明天下午两点集合。到达任务地点需要三小时车程。你做好准备。”
穆依依顿了顿,依然没回答也没回头,默不作声地推开了房门。
廉风最后说了句:
“别担心,有我在。”
她关上了门。
第二天下午,穆依依走到车库,廉风已经等在车里了。
她一声不响打开后排车门钻进去。
廉风没说话,只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坐好,就开车了。
车子开了十分钟,车厢里弥漫着安静的气息,穆依依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宛如即将走上刑场,面如死灰。
廉风打开副驾驶的储物箱,拿出本文件夹反手向后递:
“目标资料。”
穆依依面无表情地接过来,打开,貌似专心地看起来。
可是通过后视镜,廉风能清楚地看到她打开之后就没再翻过页,瞪着那张纸瞪了二十分钟。
“你昨晚没睡好?”廉风边转向边问。
“不关你事。”穆依依冷淡地答,头也不抬。
“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进去前我会化妆。”
“疲劳会影响专注力,注意力不集中就会影响准星。”
“你的唠叨才会增加我的疲劳。”
快到一个加油站的时候,廉风又问:
“你午饭吃了什么?”
“你要是饿就自己去买吃的,别来烦我!”
廉风果然在加油站停下,去了便利店。
回到车上,他递给穆依依一个三明治和一瓶可乐。
穆依依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回到文件夹上。
“吃你的,不用管我。”
这回廉风很坚持:“血糖太低行动时手会抖,手抖就很容易造成行动失败。我是负责你的升级测试,不是送你去死。”
穆依依讥笑:“你一路这么婆婆妈妈,是怕被我连累死吗?”
廉风很平静地看着她:“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会把你带回来。你不会死。”
“很自信嘛。”穆依依笑得更大声了,“不过你凭什么呢?萨尔斯以前也这么说过,可是他已经死了。你以为你比他强?”
“我虽然没见过他,但看过他的资料。业务能力是不是比他强我不敢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是专业保镖,他不是。”
穆依依倏然变色,柳眉倒竖:“专业保镖有什么了不起?他十项全能,比你强多了!强多了!”
她激动得指手画脚,脸都涨出了不正常的红晕。廉风只好无奈地看着她,没再说话,把手里的食物抛到后座上,转回身开车上路。
很长一段路后,他才又问:“在你心里,萨尔斯除了是老师还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穆依依闷声闷气地答:“关你什么事!”
“那在他心里呢?你只是学生吗?”
“他没你想的那么龌蹉!”穆依依愤怒地说,“他对我就像对他的女儿。”
廉风也沉默了一阵,才冒出一句:“你的调教课大部分都是他上的,会这么对待自己女儿的父亲,还真少见。”
别的不说,他尝过她神级口交的滋味,对比他从职业妓女身上获得的经验,并不相信这能是自学成才。应该正好相反,有个相当厉害的男人“手把手”言传身教过。
“那又怎么样?”穆依依的怒气果然上了个台阶,“他在课上是尽责的老师,课后从来不会对我动手动脚。”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嘲讽,“你跟他比得了吗?”
廉风老实答:“比不了。我也绝不会说把你当女儿这种话。你在我眼里是女人。”
“呵。”穆依依冷哼。
“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女人。”
穆依依皱起眉头。她对廉风当然远远不到“恨”的地步。所有的反感都来自于那些也说不清是谁开了头的前因里,他的过度自信。她勾引他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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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他的冷静和自信,但被他弄得自信崩盘的时候也是因为他的冷淡和自信。她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就像所有事都在掌握之中,永远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气,好像连手指头都不用勾,就有女人投怀送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先是勾引失败伤了自尊,等不想勾引的时候又被肏了,还被肏得无法指摘他的技术,更是自尊的二度伤害。最近那次从他床上爬起来,后来知道还是他把她从男人堆里抢出来的她在部里成长,对男人的认知都来源于部里的这些,还没遇到过哪个男人会做这种事。她无法界定这种“独占”行为是不是仅仅出于这个人的洁癖,但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又被他上了一晚上她还不敢报复这件事,毫无疑问地给她造成了三度自(尊)伤(害)。
所以她有理由对他没好气,因为便宜都是他占的,她只不过也只能在口头上发泄一下,怎么了?
可是廉风不会是吃她吃上瘾,当真准备没完了吧?否则他明明是一贯一副无情无欲的人设,怎么会当面对女人说“你很有诱惑力”?
难道他以为他上了她两次就算吃定了她?呵,真够自大的!穆依依正要反唇相讥,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际。
已经到了舌头上的话被咽了回去。她开始装着看资料暗中观察,没几分钟就发现廉风果然经常通过后视镜在看她。
她心下冷笑,计上心头。
很快廉风发现穆依依有了新动作:开始化妆。她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化出了张妖冶娇艳的浓妆,一看就是妓女,但在风尘中又带了些许天真。
化好妆,她开始脱衣服。廉风从她化妆就知道她要换装了,所以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现在天色虽然接近黄昏,还没完全暗下来,不过车窗贴着单向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穆依依就是脱光了也没事。
但她没有脱光,她只是解开了大半衣襟,里面连内衣都没穿,完全的真空,两个奶子都能看到大半边,就这么半遮不遮地又接着脱裤子。
她原本穿一条牛仔短裤,里面穿着黑丝,结果她倒在座位里面向前座两腿高翘,把短裤一点点扽脱下来的那一刻,廉风差点要飙鼻血。
黑丝是开档的,而且只裹在腿部,腹部基本全空,像在腰胯上横了座拱桥,桥下一片全是白花花的细皮嫩肉。而当中只有条丁字裤的细带勉强遮着,带子两边都可见毫不掩饰的蓬茅乱草。
穆依依旁若无人地,就像完全感觉不到廉风的视线一样,从包里又翻出把女用刮刀。
像怕他错过了这一幕,她还贴心提醒:“你开稳一点,别害我不小心刮到自己。”
既然她这么说,廉风干脆就把车停在了高速路边。
穆依依正低头拨开细带,把剃须刀贴上皮肤,就感觉车停了。她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笑了声,开始专心剃毛。
廉风没有回头,只从后视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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