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说：“很久是多久？”
尚羽看看夏晓楠，说：“三四天吧。”
木木手支在下巴上思索一阵，摇摇头说：“太久了。”她抬眼，“你直接把她地址给我，这个你有吧？”
“不行，你——。”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夏晓楠没来得及说下面的话便被后者打断。
“木木你别去！”
邱霍星左手拿着杯子，情急之下用右手拉她，使不上劲儿的手指在衣服上滑脱，带掉了茶几上的空纸杯。
他反应太大，这次不仅木木，夏晓楠也察觉出不对来了。
她余光扫了眼邱霍星，没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众人沉默片刻，尚羽起身说：“我去添点水。”
木木对她笑了笑，拉着邱霍星走出工作室。
站在楼梯间木木阖上消防门，环着手看他。邱霍星一手握着自己胳膊，低着头。
静站了几秒，木木伸指敲敲他下巴。
“邱霍星。”
邱霍星被她带着抬头，视野一暗，唇上一软。
柠檬香来了又去，他呆滞地舔了舔唇，尝到些许不属于自己的绿茶残香。
木木和他对视几秒，低低笑出来。
“我跟别人学的，他们说一言不和摁在墙上亲就行了。”她眼神示意了下后面的白墙，“或者你想让我按在墙上再来一回？像那次在外头一样？”
“……”
邱霍星红着脸摸摸鼻子，小声说：“你不问……？我以为你要问我……。”
“说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她环手看着地面，鞋尖在地上打出回响。“但是去还是要去的，我不可能躲着，无论这事多不能接受。”
邱霍星盯着她纤长的颈，说：“你不怕吗？”
“怕啊。”她笑了一下，做个抖的动作，“我快怕死了。”
“那你——”
“但我不能躲，你明知道，对吧？”木木皱着眉冲他笑，侧过身手按在门把上，“我很胆小，只要躲一次，这辈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