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了嘴边,却哽咽着说不出口,比起不甘,更多的是不舍。
即使只见过一面,他却生平第一次从心底生出些贪妄。
就在这时,他的头顶突然传来阮芜清冷的声音,站起来!
韩墨不可置信的抬头,一眼就望进了阮芜的眼里。
没有鄙夷,也没有厌恶,她看着自己,就像是在看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平静而泛着一丝暖色。
即使阮芜的语气称不上柔和,甚至还有些凶,但韩墨却乐了,他忽然生出了力量,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睛清亮的望着阮芜。
见韩墨并没有一味自怨自艾的退缩,反而瞬间又充满了斗志,阮芜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然后重新看向仍在喋喋不休推卸责任的掌事。
说够了吗阮芜看着那掌事,刚刚那掌事在她移开脚之后,就麻溜的爬起来跪在了她面前,见阮芜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立马噤声,毫无地级强者的风骨。
听你这意思,我不仅不能罚你,反而得奖赏你了阮芜嗤笑,那我且问你,家族历练,身为负责的掌事,按照族规,是不是需要暗中跟随以应对意外请问你在哪里
掌事抖了抖,他自以为已经清理过此次路线,便拐去酒馆小酌了一杯,但这话是如何都不能说的,他几乎要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说道,是
那我再问你,求救信号一出,掌事需在十息之内出现,你用了多久
掌事抖得无法保持跪立,汗滴滚滚而落,三三十息
若不是阮沉他们恰好遇到了阮芜,只怕等掌事来救援,众人已经死伤惨重了。
听着这话,众人终于反应过来,怒视着掌事,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一拳。
呵阮芜冷笑一声,慢慢上前一步,我再告你一件事,你一心想栽赃陷害的韩墨,沉儿他们出事时一直和我在一起
这句话一出,掌事彻底失了力气,瘫坐在地上,颤抖得无法再发声。
阮芜回头,看了韩墨一眼,视线在他脸上那刺目的巴掌印上顿了顿,反手就给了掌事一巴掌!
这声响比刚刚韩墨挨的那一下更响。
啪!阮芜冷笑,你不尊族规,狂妄自大,推卸责任,不思反悔,我打得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