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女人是许曼。
男人离开了，许曼低着头，突然捂着脸泣不成声。
脚步声响起，她忙擦擦泪，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太过着急没成。
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
“谢谢。”许曼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一直低着头。
“不客气。”
熟悉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许曼一怔，下意识想抬头，被自己克制住。
正欲挣脱离开，一张纸巾递了过来。
许曼突然想到了当初他们二人初相识的场景，那天，他也是递给她一张纸巾。
他……认出她了吗？
心里惴惴不安，许曼心里各种复杂滋味交叉在一起，眼睛胀得厉害。
正迟疑着，秦铮松了手。
许曼捏着纸巾没动，看着地上哪只脚匆匆离开。
刚刚擦干净的眼角，再次湿润起来。
她咬着唇，头也不回地跑了。
……
走廊里，辛小晚脚步不稳被男人搀扶着。
那酒初时不烈，怎么喝着喝着，她醉的这样厉害？
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辛小晚甩开扶着自己胳膊的手，晃了晃脑袋，口齿不太清晰：“我上个洗手间。”
刚才陪着喝酒的男人点点头，没有跟着进去。
上过厕所，辛小晚用凉水冲了冲手，吹干后，凉了凉自己的脸。
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她忽的踮起脚贴近，眨了眨眼睛：“不错……”
一直没听到声音，害怕她在里边醉酒睡着的男人进来，听到这话，问了一句：“什么不错？”
辛小晚没回头，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这个粉底不错，脸出油，就变成奶油肌了。”
男人：“……”
在场子里呆的时间长了，见惯了各式各样男人女人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有意思的人。
他低声笑了，走过去搀着她，把她带下来：“你醉了。”
辛小晚身体发软脸发热：“是吗？”
男人看到她这迷瞪样，心里突然起了火，凑过去轻轻说一句：“姐姐，今晚要不要我陪你啊？”
声音就像带小钩子一样，让辛小晚心痒痒，她没说话，只抬头呆呆看着他。
灯光下，她水红的唇被她轻轻舔了下。
男人笑着凑近正要咬下去，却发现抵着自己胸膛的小手轻轻抓了下。
辛小晚轻轻推了推他，自以为肃正了一张脸实则跟妩媚地跟个小妖精似的，道：“我不嫖！”
一声笑声从门口传来。
“客人，男士洗手间在隔壁。”男人扭头，见不是自己的伙伴，松了一口气。
这个女客要要颜有颜，要钱有钱，就算不给钱，他也想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