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溪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远处的几道身影。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陆景川,这个时候理智告诉她,她还有任务,不能激怒鹿铭深。
她垂下眼眸,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忘记一个人。”
鹿铭深沉默了许久,留下了一句:“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不会太久。”说完转身离去。
叶晚溪松了口气,眼眸中却藏着深深的担忧。这藏有硫酸的choker在脖子上一日,就有隐患一日,得想个法子,让鹿铭深替她拿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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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叶晚溪下楼吃早饭。鹿铭深正在桌边看报纸,桌面上摆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叶晚溪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忽然伸手抢过了他的报纸。
鹿铭深正要发火,却对上她一双带笑的眼眸,仿佛昨天的事情像是一场梦。
“深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你这么多年,是怎么保持身材的?”
他怔了怔,狐疑地瞧着她:“这你还需要问我么?”
叶晚溪吐了吐舌头:“我都是靠少吃,但也经常身材走形。不过我大学时候就有收藏你的海报,那时候的你,跟现在一模一样。”
“大学时候?”鹿铭深的表情缓和了下来,饶有兴致看着她。
她喝了一口牛奶,嘴上还有些浮沫:“是啊。大学时候我们一宿舍人都喜欢你,还买了好多限量版的海报,一个月的生活费用掉一半呢。”
鹿铭深笑了笑:“这些事,好像没听你提起过。”
叶晚溪看着手中的面包:“以前是不敢提,后来也就没有合适的时机了。不过昨晚忽然想起了许多事情。”
“哦?还想起了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拍第一部戏,杀青宴的那天么?”
鹿铭深目光闪烁了一下:“不太记得了。”
“我记得很深。那天我准备了一个蛋糕,亲手做的。躲在一个柜子的后面,想着你经过的时候出来送给你。”
鹿铭深的眼皮跳了跳,幸亏她没送,不然提早几年尝到那可怕的滋味。
叶晚溪叹了口气:“可惜我等到的却是花信羽,我看到她像你表白了。你跟她说,曲终人散,戏结束了,人也该走出来了。也是那一句话让我明白,也许一直以来都是我入戏太深。”
“那只是我婉拒花信羽的话,也许那时候是你的话——”
“是我的话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