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色,凉凉向来没什么自控能力,而且对于江颢的男色,凉凉也是觊觎已久了。
江颢垂眸,灼热地望着身下的女人,感觉喉咙里干干的,遂舔了舔唇瓣,凸起的性感喉结微滚,沙哑的嗓音响起来:我没闹,身体不舒服,疼。
凉凉:
感觉到了,被木仓抵着,疼是自然的。
媳妇儿,真的疼。
嗯。然后呢,凉凉淡淡地望着江颢。
男人,请继续你的表演。
江颢在凉凉那了然的视线下觉得有些讪讪的,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咳咳,我没装,真的疼。
我也没说你不疼啊。凉凉回了一句。
江颢一噎,还能不能好好洞个房了,都怪那些臭小子,一个劲儿地灌他酒,否则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场景了。
一男一女保持着亲昵的动作半晌,最终江颢败下阵来,手臂微微收拢,低头狠狠在凉凉小嘴儿上啅了两下,这才不甘心地翻身躺回了床上,睁着眼看着上当的天花板,江颢一脸生无可恋。
凉凉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那副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视线在男人精神奕奕的某个部位扫了一眼,笑声愈加放肆了起来。
江颢咬牙,憋出一句:别招惹我,憋的慌。
哦,不惹。凉凉眼中盛满了笑意。
哦,就这样江颢总感觉自个儿媳妇好像不在乎他,哼唧。
就在江颢一个人自怨自艾的时候,突然床板发出吱呀的声音,然后身上就贴上一抹娇软。
江颢抬眸,一脸茫然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凉凉,薄唇抿了抿,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媳妇儿,不困了
被你这么一闹,哪里还睡得着,咱们来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吧凉凉眼眸弯弯,粉唇微扬。
什么有意义的事儿有些跟不上媳妇儿的节奏啊。
这种时候,某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一阵暧昧的声音男人沙哑的闷哼声夹杂着女音娇软的轻吟。
另一个房间里,江母听见动静,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儿子好不容易娶媳妇了,这新婚夜等了大半宿也没听见儿子房里头有什么动静,江母还以为有什么事儿,这会听见动静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