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啊禽兽,不,他禽兽都不如啊,对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姑娘竟然有了那种龌龊的心思,蔺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小姑娘,更对不起她的信任。
要是小姑娘知道自己对她有了生理反应,那一定会被吓到吧。
蔺越一想到小姑娘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而远离自己,蔺越便强迫自己压在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自己已经三十多了,小姑娘才十九岁,她才刚上大学,正是青春年华,将来一定会有和她年龄相当的男人和她谈恋爱,之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但是,蔺越脑海中只要一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将小姑娘抱在怀里疼惜,蔺越就有一种恨不得拿四十米大刀砍人的冲动。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居然要和别的男人结婚,蔺越觉得一想就心塞。
这种心塞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蔺越从浴室里洗完冷水澡出来仍旧没有消散,只要一想到小姑娘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蔺越就有一种暴躁感。
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下半夜蔺越才逐渐睡了过去。
这一夜,蔺越的梦里出现了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女人身上那熟悉的薄荷香味让蔺越不用看脸,便能猜出女人的身份。
女人娇软的身子仿佛是水做的,抱起来软软的,香香的
阳光照进来,床上的男人蓦地睁开眼睛,察觉到下身的异样,再联想到昨夜的梦境,蔺越低声爆了一声粗口,便起身进了浴室里,一大清早就洗冷水澡蔺越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病了。
半个小时之后,蔺越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刚好旁边的房间也应声而开,蔺越侧头看过去,便见到凉凉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衣从房间里走出来,而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蔺越一眼便发现小姑娘此刻浑身上下仅着一件男士衬衣,里面完全真空
蔺越感觉自己身体又隐隐有了一种冲动感,慌忙避开视线,哑声开口道:凉凉,回房去把衣服换了。
为什么啊,我今天又不出门,今天是周末,我不准备出门这么穿比较舒服,里面穿了衣服勒得我不舒服。
蔺越:
勒得不舒服,听见凉凉这句话,蔺越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女孩某个部位,那峰峦起伏的曲线,将那件衬衣高高撑起,光是看着,蔺越就感觉好像有点热。
凉凉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那双漂亮眼眸中闪过一抹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