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在她知道傅里追着肖凉凉出国时,她心里极度嫉妒,就像是一把刀在她心口上一下一下地割着,刺刺地疼。
文韵就是不明白,不甘心,为什么肖凉凉几个月时间,她文韵已经花了几年时间来弥补,傅里却对她无动于衷,肖凉凉凭什么用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将傅里的心绑在了她的身上,几年时间过去了,傅里心里想的念得都仍旧只是她肖凉凉。
文韵,感情的事,不是用先来后到来决定的,我喜欢肖凉凉,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感觉,所以我们之间不可能,在我爱上肖凉凉之后,不管我和凉凉能不能在一起,我的心里都只有她,我不能保证将来,但是这几年时间,我没有任何一刻忘记过她。
如果能轻易忘记,这几年空窗期,傅里也就不会被别人说成不近女色了,肖凉凉就是他的毒,他早就中毒已深,却仍旧想拥有她。
傅里,为什么肖凉凉可以,我就不可以,是不是我以前不够女人,可现在我都改了,我穿裙子,留长发,学着化妆后面的话文韵说不下去了,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他仍旧无动于衷,文韵却仍旧不甘心放下。
这么多年的执念,她忘不了,放不下。
挂断电话,傅里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觉得文韵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傅里大步走出酒店,找了一家花店买了一束鲜花,打车去了凉凉的住处,坐在车内,傅里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主动一些。他昨天可是磨了凯大半个小时才要到了凉凉的住址。
到了地方,傅里下车,抱着怀中的鲜花,走到那一扇铁门前,伸手按下门铃。
没过多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过来,见到站在门外的帅气男人,上下打量了片刻,开口问道:请问,你找谁
我是傅里,找肖凉凉,凯说过了,让我直接进去就行。傅里心里有些忐忑,昨天明明让凯交代一声了,该不会那个男人关键时刻掉链子,给忘记了吧!
妇人脸上出现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打开了门,开口道:小姐还在睡,你进去等吧。
妇人今天一早就接到了凯的电话,让她给一位叫傅里的先生开门。
进到别墅里,傅里的视线不动声色在四周扫过,看着装修大气的房子,傅里有点心塞,显然肖凉凉这个女人在国外混得如鱼得水,别墅都有了,比起肖凉凉,傅里突然觉得,自己貌似还不如她,除了心塞,还是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