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热闹,男人待在一起,也没什么别的话题。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都能赛貂蝉。
反正也没人看得见自己,说话也只有钟修跃一个人听得见。
收拾了两个小时,就收拾得差不多了,钟修跃这才带着几个人往食堂方向走去。
夜晚,天气渐凉。
洗澡堂外,凉凉靠在墙上,听着澡堂里那淅沥沥的水声,脑海中不由地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钟修跃的画面,一睁开眼,就是一副强壮的男色沐浴图,那是一种何等刺激的场面。
没多久,水声便停了下来,一阵脚步声响起。
凉凉抬朝着澡堂门口看过去。便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走过来。钟修跃上身穿着一件背心,下身则穿着一条军绿色大短裤,脚上踩着拖鞋,朝着他的住处走。
凉凉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视线落在钟修跃的身上。
明明穿着拖鞋,这个男人却一板一眼地走着正步,凉凉这样的钟修跃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凉风习习,走在前面的钟修跃明显能感觉到凉凉在看他,脚步略微停顿了片刻,对着空荡荡的四周,开口道:你能不能不这么看我
我怎么看你了凉凉开口反驳,脸上带着笑。
这次,钟修跃没回答了,只是加快了脚步。
一座树林茂密的山上,几道鬼祟的身影一起朝着某个地方走着,山上灌木丛中隐隐响起虫鸣。半个小时之后,几个人来到一个小山丘,从背后的包裹里拿出一些工具,一翻摆弄过后,伴随着一声轰鸣,小山丘被弄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几个人动作迅速地拿起手中的工具挖了起来,随着地上堆积的泥土越来越多,几个人的身影也逐渐进了那挖开的隧道里。
军队的某个房子里,凉凉正在晒月亮,突然心里产生了一股心悸的感觉。
望着天上的月亮,凉凉秀眉微蹙,沉默了片刻,凉凉才转移视线,看向床上熟睡的那个男人。
钟修跃察觉到凉凉的视线,瞬间睁开双眸,沉声道:怎么了
我心里不舒服。
钟修跃:
鬼还会心里不舒服!
凉凉一见钟修跃就知道了他的心里想什么,娇哼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