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齐母没看见凉凉的身影,脚步一转朝着凉凉的房间走过去,边走边开口道:凉凉,你嫁衣绣的怎么样了
听见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凉凉急了,不断挣扎着,薛柏依依不舍地在她唇瓣重重吮吸一口,才松开了,两人唇瓣分离之际还牵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凉凉喘息着,薛柏垂眸看着凉凉粉唇被自己吮吸的红肿,唇瓣上还沾染着属于他的水迹,心里抑制不住荡漾起来,身体也随之更加火热,下身凸起的某个部位更是紧紧抵在凉凉柔软之处。
凉凉,你在好歹吱一声啊。门外传来齐母的声音,薛柏身子一闪躲在了屋子死角处,那灼热的视线依旧落在凉凉身上。
就在齐母要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凉凉开口了:娘,我在呢,刚才睡着了,没听见你说话呢。
什么时辰了你还睡觉听见闺女的声音,齐母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堂屋去了,嘴里还碎碎念道:这么懒,幸好是定亲了,否则怎么嫁的出去
凉凉听着母亲的碎碎念,心中一噎。
倒是一旁的薛柏忍不住轻笑一声,调侃地看着凉凉,开口无声道:懒、虫!
凉凉瞥了薛柏一眼,迈步走过去,抬手就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一把。然而,薛柏压根没啥反应,宠溺地望着他妈她,纵容着凉凉的动作。
凉凉看着这个男人,也是瞬间没脾气了,开口道:我出去了,你待会翻墙回去。
说着,凉凉扔下薛柏,自己出门去了。
薛柏视线一扫,落在床上的嫁衣之上,那绣着精美图案的红色嫁衣让薛柏心里泛起一股满足感。
很快,她就是他的媳妇了。
薛柏迈步走过去,拿起那红色嫁衣,指尖摩挲着那丝滑的布料。
薛家
薛林坐在堂屋里,看着面色不愉的薛母,老实地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对于他和连巧巧定亲的事,还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那天,薛林去地里干活,正巧碰上了连巧巧被一个流氓欺负,他想也没想就上去帮忙了。流氓跑了之后,薛林脱了外套披在连巧巧的身上,还好心送连巧巧回家,却被连家人说他看了连巧巧的身子,要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