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跑了!
如果她还会约他,那可能这个又字,以后会替换成‘双’、‘叒’以及‘叕’。
而且被她模糊过去,夕之后是什么
只知道她姓夕。
其实问一下工作人员,应该很轻松就能问出来了,但没能从她口中问出来,云子策莫名有点伐开心。
坐在床上生闷气,一时之间也不想在微信上问她到底去哪了。
不想管了。
十分钟后消气了再说!
三分钟后,房门应声而开。
夕欢手上提着一个花纹精致的漆木食盒,反手关上门。
抬眼就瞅见坐在床上,双眼黑沉沉地望住自己的云子策,他安静不语的时候,锋锐桀傲的部份便被无限放大,夕阳彻底下山,房中光源消失,从外边走进来的夕欢眼睛尚不适应黑暗环境,眨眨眼,踌躇地咬停下脚步,摸索墙上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房间重新恢复光明。
而云子策一直在凝目看她。
礼服很经不起折腾,而且温存之前解得匆忙,裙摆的碎钻被蹭掉一小片,腰间原本光滑地贴着腰线的衣料也皱了,应当是被云他扶住的时候不慎用力揉出来的,精致高贵得不可侵犯的强势气场稍失,保全了另一种美感,遐想蹁跹,想将它弄得更乱。
她没吹干头发就出去了,半湿云发搭在肩上,楚楚动人。
简直想将她藏起来。
你去哪了
云子策很想问这个问题。
但是理性提醒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这种问题,会让他失去魅力。诚然,他要时刻表现出对她的好感,但太想束缚她,太想寻根究底,他就会变成倒贴上砧板上的肉,吃掉之前还有点新鲜感想尝尝,吃过的,就会顿失再次光顾的兴趣。
他说: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还以为你有事先走了。
语气尽量轻松悠闲,不经意。
夕欢抬头看他,没接住他轻松的语气调侃,也没笑起来,适中舒缓的暖色灯光映进她的眼里,碎开光晕,美极了,但看得云子策浑身不自在起来,视线似柔懒的刀,洞悉开他的伪装。就在他即将炸毛之际,夕欢便笑了,眉眼一弯,那股不留余地,要将人看个透底的锐意亦随之消融:今天有什么事比你重要我怕你醒来饿,下去买了点吃的。
说来也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