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他走一样的路子!
可惜,他跟他喜欢一样的女人。
华听风垂眸敛目,满腹阴骛,可又不舍得对她残忍
然而,夕欢却没想太多,这人能来,难道还是来寻仇不成
肯定是来‘寻欢’的啊!
她箭步上前,倒是半点不怕他的样子。
惊愕间,华听风已被她牵起了手,还穿着嫁衣的姑娘将鹅蛋脸窝在他的大手里,显得更小了,她不知道这动作有多依恋可爱,看得他心头一热,心软得没边了,命都愿意给她,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作何说辞,只能讷讷的唤她:夕欢
嗯,她温声应:我在呢。
然而华听风是个矫情人,十分的情意落到他身上,他仍惴惴不安的,要再三确认:夕欢
嗯。
好久不见。
对,我可想你了。
华听风满足了。
他心慌,要是换别人就好了,凡事不用确认他人愿不愿意。
现在只要他乐意,没人敢不愿的。
只要知道自己想不想要。
然而对她却不舍得依着霸道的那套,她即使嘴上不说,眼里露出一点嫌弃,就足够让他的心被碾碎得稀巴烂,他分分秒秒想确认她在不在,还是不是心属于他。
思及此处,他就想到她要嫁与他人了:你都要嫁人了,还想我
华听风声音冷冽,从万重冰川里边捞出来似的。
可惜夕欢早就看穿他是纸老虎,看着凶巴巴,实则是委屈巴巴,当即哄他:就想你,只想你,哪有嫁别人的事呢!不过找个理由,看你会不会来抢亲。
我要是不来呢
那我就嫁给别人。
手腕上一沉,被他扼住了,夕欢仰头,见他低眸看过来,露在银质面具外的右眼生得桃花似的艳丽,不施脂粉也有教人联想蹁跹的绝色,看来在外面的日子不仅没将他糟蹋成粗人,倒多了一分成熟韵味。她嫁给别人光是想象就让他肝胆俱裂,眼神带了点狠劲,纸老虎炸毛了:我不许。
夕欢不怕他:你一走就是五年,在外面混成教主了,也不给我捎信,不给准话,我要是不放话要成亲,真打算让我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