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手也叹气说,就当是我们朋友一场,我劝劝你,趁着咱们刚好有点名气,赶紧找个下家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鼓手气笑了,你们可真是人间真实。
键盘手收起脸上的笑,一脸淡漠地看着他。
鼓手抹了把脸说,你们这么做,谢顽知道吗
贝斯手说,我们也打算找个时机把这件事告诉他。
不用了。
活动室的门被推开,谢顽指尖燃着支烟,你们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我谢顽就提前祝你们,前程似锦。
贝斯手被他的出现惊了一下,但听到谢顽的话,他脸上略显僵硬的表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借你吉言。
说完,他拍拍鼓手的肩膀,低声说,兄弟,你也看开点,要是想通了,我给你找路子。
滚吧你!鼓手说。
键盘手见状跟贝斯手耸耸肩,两人一起出了活动室,而副主唱也跟谢顽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活动室里安静地仿佛能听见针尖落地的声音。
阿顽,这是为什么啊。鼓手蹲在地上,那么大一个汉字,声音里带了沙哑的哭腔。
谢顽走过去,指尖的烟已经烧到了皮肤,却不觉得烫。
或许是因为每个人的追求都各不相同。他听见自己说,号子,以后打算怎么办
鼓手抓着头发,苦笑说,怎么办等跟这帮混蛋一起比完赛,我就回家种地去算了。唱什么歌,搞什么乐队,玩什么梦想,就那群孙子,之前有多吧他们当哥们,现在就有多想把他们挨个揍进医院。
谢顽叹口气,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眼里是一闪而过的迷茫。
日子过得飞快,kings内部虽然出现了眼中的裂纹,但王牌歌手的比赛还是要好好比的,他们虽然给各自找到了公司签约,但王牌歌手的成绩却也关系到了他们进入公司后别人对他们的态度。
抛开一切,谢顽在乐队的训练日复一日,而十三中的期中考试也很快到来。
考试的前一天,许多宝神秘兮兮给宋煋跟谭东西一人送了一个黄色符纸。
谭东西拿着符纸翻来覆去看,不是吧,你这么迷信
许多宝瞪他一眼,压低声音说,这可是我特意去庙里求得,戴着他保证管用。
宋煋捏捏符纸,里面好像还包了层细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