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年面色一变,我不要!
付阳说:你先别说不,这钱给你不是之前先生的那个意思。
裴晓年皱眉:不是那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
付阳笑了笑说:就当是我们老大金盆洗手之后日行一善吧,反正你不是正愁上大学的钱吗,这三万块省着用也能够你一年学费跟一阵子花销了。
裴晓年说:无功不受禄。
付阳就笑骂他是个直脑筋,有白拿的钱还不拿,末了叹了口气又说:行了行了,那我还是跟你直说吧,这钱就当是先生资助你的。至于资助理由嘛我们之前不是没经过允许就调查你背景了么,这个在法律上叫是叫侵犯隐私的吧
他说的是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可眼底闪过的光却冷得刺人。
裴晓年突然想起那位秦先生在社会上流传的某些不可言说的发家史,忍不住背后生寒。
这三万块,恐怕嘴头上是赞助,但实际却是在买他今天的封口费吧。
想明白这一点,裴晓年深吸一口气道:这钱我拿着,不过以后我挣了钱,是会还的。
付阳笑了起来,伸出手:那行啊。
裴晓年没明白地抬头:什么
付阳啧了一声,你不说以后还钱的么不得留我个联系方式吗
裴晓年:
秦宴带着猫离开餐厅后就去了医院,医院里不允许宠物进入,于是就把宋煋留在了车里,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才回来。
这二十分钟里,宋煋软趴趴地躺在后车座的皮垫上一动不动。
秦宴打开车门见白团子躺在上头,还以为它是睡着了,结果弯腰凑近了看才发现对方还睁着眼。
只是没什么精神。
拧着眉又载着这小祖宗去了一趟宠物医院,结果医生说宠物的身上没有任何病症,只不过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注意。
疲惫地揉揉额头,秦宴抱起猫从宠物医院离开,抚摸着它后颈上的毛,没有说话。
这一晚,白团子破天荒的没有挤上别墅里男主人的大床,而是老老实实窝在了自己的小窝里。
而秦宴大概也是情绪不高,只看了它一眼,便进了书房再没出来过。
直到半夜,宋煋被饿起来。
它晚上吃的本来的不多,在餐厅里点的小鱼干没有吃到口就被弄得全没了胃口,这会儿被饿醒了,猫鼻子就忍不住循着厨房的位置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