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这小子约个人都约不明白,不但叫不相干的人跟来,还连骑装都不知道给自己媳妇准备,当真是个不会心疼人的!
博果尔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顺治,也不敢多问,只是挠了挠头发,然后走到董鄂婉心的身边,说道:“我给你备了匹踏雪白,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董鄂婉心有些慌乱的福身答道:“爷恕罪,我,我不会骑马。”
博果尔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侧头去看昭宁,却见顺治已经牵着昭宁走远了,两个人的影子落在身后,看起来和谐而甜蜜。
博果尔心里一阵难受,赶紧收回目光,看向明显很紧张的董鄂婉心温声道:“无妨,我来教你。”
错过便是终身憾,不如怜取眼前人。
另一边,昭宁正在试图将自己从顺治的魔爪中拯救出来:“皇上,你看我穿成这样,就应该在棚子里好好坐着是不是?你就别去为难白兔了,估计它看到我这样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走路了。”
“放心,白兔比你聪明,”
顺治自是不肯放手,“而且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我带着你跑就是了。”
昭宁还想挣扎一下:“皇上你不是说要猎大雁吗?你带着我多不方便,当心被襄亲王抢了头彩。”
“他敢!”顺治不为所动,“再说了,猎大雁要等明天早上,今儿下午,我就专门陪着你,你既然不想学骑马,那就坐在我的马上,陪我跑一跑吧!”
说话间,侍卫已经将白兔给牵了过来。
顺治上前接过缰绳,可白兔却像是认出了昭宁,将大头凑到了昭宁的面前,略带着些小心翼翼的用那双温柔的大眼睛看着昭宁,看得昭宁心里暖暖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缰绳此刻在顺治手中的缘故,昭宁不似那日那般害怕,反而是大着胆子对着白兔伸出了手,白兔温顺的低下了头,让昭宁将手掌放在了它的脸上。
“乖啊,”昭宁轻声哄着,“等会儿你慢慢走,不要跑好不好?”
白兔仿佛听懂了一般点了点头,然后又轻哼了几声,仿佛在催促着昭宁。
顺治当先翻身上马,然后对着昭宁伸出了手。
昭宁做足了心里准备,方才踏上侍卫搬过来的马凳,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顺治的手心里,顺治用力一拉,叫昭宁侧坐在身前。
其实对于初学者来说,最害怕的不是马,而是突如其来的居高临下。
即便是再娇小的马儿,坐在其背上也会有一种俯视感,让人不由得心慌,不过好在昭宁是侧坐,又有顺治牢牢的将她圈在怀里,倒是叫她安心了不少。
顺治轻轻磕了一下马镫,白兔顺从的缓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