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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这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晚上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血还不少,不敢乱动。
“李太医不是说让你好生保暖吗?”
顺治将昭宁堵在床上,手里抱着一个厚厚的披风,“你要想下地,就披上这个,你那鞋也不行,我叫人给你做了夹棉的,再换一双厚袜子正好。”
顺治往屋里看了一眼,又道:“要不还是叫他们烧个炉子吧,这坤宁宫太大,寒气重得很。”
“福临,你知道现在是几月吗?”
昭宁举手投降,“大夏天的你叫我穿成这样,还要用火炉,那等天冷了,你打算把我包成包子吗?”
顺治想起昭宁之前将自己跟被子卷在一起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包子还真不算,最多也就是个肉卷罢了。
“冬日里你不用操心,永寿宫有地龙和火炕,”
顺治依旧不肯放下厚披风,“等天稍冷些,就叫你搬过去,到时候把地烧得热热的,保管你光脚走在地上都不冷。”
昭宁觉得,顺治这是在给她画大饼。
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就算真的有地热,她也不可能被允许光着脚在地上走。
“以后是以后的,我现在就要下去,你快闪开,”
昭宁坚决不被迷惑,“你现在就带着你手里那‘被子’一起去外面待着,等我收拾好了起来用膳。”
顺治自是不肯退让,非要让昭宁披上试试他这披风到底是不是“被子”,两个人笑闹了一阵,还是林升进来说有大臣求见,才将顺治给请走了。
胡闹的人走了,昭宁终于顺顺当当的起了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饱饱的用了一顿午膳,方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主子,石福晋一早派人来递了话,说等您有空想过来请安。”
看着昭宁没什么大碍了,谨雅上前将话带到。
昭宁也想单独见一见石映月,自是点头应了,没过多久,石映月便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旗装,头上只带了昭宁昨日赏的玉钗和耳坠子,腕上还是那白玉镯,整个人如傲雪白梅一般的脱俗。
石映月福身行礼,昭宁叫她坐下说话。
“映月打扮的也太素了些,虽然也好看,但难免叫人背后议论,该打扮还是要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