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她早上被拓跋戎奚折腾了大半天,本来就双腿直打颤,现在也没有逞强,微微颔首便回去了。
只是她这心里一直有些七上八下了。
回了寝宫,止姜扶着她坐下。
般若的目光骤然落在床榻的枕头旁,她起身走了过去,拿起枕头旁的小木牌,只见上头斑驳的刻着两字,乞颜。
小木牌旁还放着一朵覃苏,那是它最爱的花了,每次去花园都要糟蹋好些个。
而它,将它最爱的覃苏送给她,自己却不见了。
她怔怔地看了半晌,才道:让敏娥她们回来吧。
止姜有些诧异,但到底没说什么,转身便出去了。
般若缓缓坐在床榻上,她知道,乞颜应当是走了,且不会再回来了。
拓跋戎奚得到消息后,怕她想不开,便来安慰她。
乞颜走后的一段时间,般若确实闷闷不乐好一阵子,渐渐的才恢复过来。
这转眼间,乞颜已经没了近两个月了。
她没了乞颜,现在便只剩下拓跋戎奚了。
政事堂,拓跋岐连召了拓跋戎奚在商议政事,并着几位士大夫。
待政事商量完毕后,士大夫们告退,拓跋岐连又将拓跋戎奚单独留下。
君父可还有事
拓跋岐连沉吟片刻道:近来,沽墨国安静的厉害,寡人这心里总觉得不安生。
沽墨国上回被他们反摆了一道,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了
拓跋戎奚道:儿子去催动沽墨国的细作,探探风声
拓跋岐连微微颔首:可。
半月后,潜伏在沽墨国的细作将探到的消息传回千古国,记住,急报,务必立即呈给殿下。
接头的人道:明白。
他怀揣着急报,一路策马加鞭,却没想到刚进王都的城门,忽然一道冷箭直射而来,正中心口。
随着接头人的倒地而亡,路两旁忽然蹿出来两个彪形大汉,他们一左一右的架起接头人的尸体,一面大声嚷嚷:该死的偷马贼!这回让你爷爷给抓到了吧!
朝会刚刚散了,拓跋岐连叫住了拓跋戎奚:沽墨国怎么还没消息
拓跋戎奚皱了皱眉道:儿子这便去催催。
拓跋岐连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小寝,他身边的侍人急急忙忙跑过来道:君上,王后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