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了解她的过往,他也曾经问过,般若只是眉眼低垂淡淡道:妾儿时的经历不过是寻常宫中女子的生活,没什么可说道的。
郦归一愣,她来之前想了很多,什么鱼水之欢,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太子奚召她过来,竟然是为了问般若的事!
怎么不知他蹙了蹙眉道。
郦归咬了咬牙,心有不甘,却还是道:奴知道一二。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遂连忙道:般若在於陵氏宫中时,向来颇受大兄的宠爱。
於陵王拓跋戎奚问道,他倒是没看出来,一个一声不吭的就将般若许配给伯子期的兄长么
郦归点了点头:正是,大兄爱见她,爱见得不得了,就连般若在於陵氏时候的小寝,都是和大兄的小寝离得最近。
讲到这里,她神色间似有几分犹豫,欲言又止不再往下说了,可眼神却是又一下没一下的看一眼拓跋戎奚。
拓跋戎奚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遂问道:有什么便说。
这那奴就说了,殿下若是不信,就当奴胡言乱语罢。郦归犹犹豫豫的,最后终是道,宫中早有传言,般若早便被大兄收用了,听闻她还为大兄流掉了一个孩子,伤了根本,所以所以大兄便将她许给了伯子期,那伯子期被蒙在鼓里,又贪恋般若的美色,欢天喜地的便答应了。
这倒不是她瞎说,她确实撞见过大兄拿了般若的亵衣在自渎。
虽然她和大兄的关系也不清不楚的,但是乱lun这种事,在诸国贵族里本就不少见,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就算这看似一本正经的千古国,她就不信没有这档子事!
说不定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太子,也早就和他君父的后宫厮混在了一起。
所以,般若怎么可能没被大兄收用
拓跋戎奚听了她的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盯着她瞧。
般若是不是第一次,他心里最清楚,眼下这个自称般若姊姊的郦归,却是满嘴胡话,他自然很清楚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眼红般若今日的光景,想要取而代之罢了。
郦归说完这话,本是自得意满的,可是拓跋戎奚久久不说话,她心中便吃不准了,渐渐的,她慌乱的不行。
你就在拓跋戎奚刚吐出一个字的时候,郦归慌了神,如同倒豆子的道,殿下若是不信奴,大可遣了人去於陵氏旧宫,在大兄小寝里有个密室,密室里都是他画的般若。
什么样的画拓跋戎奚问道。
郦归连忙道:无一例外,都是春宫图,足足有九九八十一幅,大兄称之为素女秘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