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旭凤涅槃之际险些为歹人所害,却迟迟抓不到凶手,我这做母妃的当真是寝食难安。只怕日后有心人更加肆无忌惮,对旭凤意图不轨。”
“荼姚!你为何总是对夜神百般猜忌,难道他近万年来还不够安分守己吗?”天帝听天后胡搅蛮缠了一番,只觉得头痛非常,心烦意乱。
“陛下,荼姚也是爱子心切……”
“我看你思虑过甚,有空还是好好谈经论道、修身养性吧。”天帝不想再同她纠缠,拂袖而去。
天后面色阴沉,心中对润玉锦觅更是深恶痛绝。
“去把火神传来。”她冷冷吩咐道。
“儿臣给母神请安。”
天后摆出一副笑脸,温和的拉过旭凤,让他坐在自己身侧:“旭凤,母神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儿臣不记得了。”旭凤见天后又要逼他娶穗禾,一脸无奈。
“没关系,你忘了,母神就再说一遍。”天后笑容淡了几分,却也不动怒,“如今夜神得水神相助,你若继续无所作为,天帝之位,只怕是离你愈来愈远了。”
“母神慎言,父帝正值盛年,龙马精神,天界哪里轮得到儿臣做主。”
“傻孩子,我这是在让你未雨绸缪啊。你那个兄长一贯诡计多端,上次涅槃一事,你难道就不怀疑他吗?”天后开始搬弄是非。
“母神,儿臣该去校场练兵了。”旭凤把手挣脱,头也不回的出了紫方云宫。他心中凄然:锦觅与润玉婚约既定,母神整日争权夺利,不断施压,自己满腔苦楚却又无处倾诉,堂堂火神当的竟是如此憋屈。
“殿下~”穗禾追上旭凤,甜甜唤道。
“你怎么在这儿?”旭凤点点头,只觉得心累。
“听姨母说,殿下要去校场,穗禾也想跟着,见识一下殿下英姿。”穗禾唇角带笑,眉眼含羞。
“兵营匪气重,不适合你,我先走了。”
穗禾见旭凤不留半点转寰余地,忍不住失落,眼眶微微发红:“殿下,难道穗禾就一点都比不上锦觅吗?如今她已是夜神的未婚妻了,为何殿下心中还只念着她一人,不肯回头?”
“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和锦觅无关。”旭凤皱眉。
“怎么会无关!她明明是夜神的未婚妻,却总和殿下纠缠不清,如此寡廉鲜耻之人,究竟有什么好!”穗禾喉间哽咽,心中不由恨上了锦觅。
“穗禾!请你有点理智,我累了,你还是回翼渺洲吧。”旭凤下了逐客令,大步流星的朝栖梧宫方向离去,徒留穗禾在原地黯然神伤。
“锦觅,你给我等着。”面容姣好的女子眼神中蕴满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