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校庆很盛大,童辛的节目放以前是上不了的,不过幸运的是这次连报钢琴的都极少,他这个吉他独唱就亮眼了,加上曲目和谐,歪打正着地被排进了文艺晚会。
接近晚会开始,后台忙成一片,童辛坐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蒋易洋并没给他打电话。
他的节目比较靠前,工作人员过来招呼他准备上台时,手机屏幕仍是黑黝黝的不肯亮起,童辛垂下眼帘,关了机放回口袋,吐出一口气,拿起吉他往前台走去。
那个人没时间赶来听,可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舞台灯光突然暗下,接着打成一束柔和的白光,照在中心席地而坐的人身上,虚化了轮廓和背景。
很难说清楚,他给人的感觉是寂寥,抑或温暖。
简单干净的吉他声在会场中响起,伴随着男生清澈的哼唱,在某一个瞬间,似乎被注入了灵魂。
他看到了蒋易洋,在最前排,凝视着自己的,深情的目光。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他激动得想要哭泣,从心底的最深处颤栗着,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就此死去也无所谓。
Youa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
Youmakemehappywhenskiesaregrey
You\\\\\\\\\\\\\\\'\\\\\\\\\\\\\\\'llneverknowdearhowmuchIloveyou
Soplea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说出口的假话,没有说的真话,此刻全无意义,他张开嘴,低低地唱出最后一句,望着那里的眼睛忽然蒙起水光,Soplea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座位上的人再也忍不住,霍地站了起来。
谢了幕,他往休息室走,半路被人截了下来,拖到一间空室啪地锁上门,热烈得想把人吞噬殆尽的吻劈头盖脸地覆下,根本无暇顾及摔在地上的吉他。
这是你想跟我说的,嗯蒋易洋放过他红肿不堪的唇瓣,一口咬在那细弱的颈上大力吮吸起来,音色浑厚而饱含火热的情意,听得童辛耳根一软,抱着他紧实有力的腰身,软绵绵地应了声。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他叹道,按下沸腾的情欲,勾起童辛的下巴,在他阖起的眼皮上吻了吻,嘴唇的温度滚烫,意味却珍重,童童,你生来就是克我的,合该被我捧在心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