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要面子的孩子,这模样真能勾起人心里那点作恶的心思,季北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您是在请求草民吗
{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3。}
{=_=我去,简直不敢相信!这腹黑属性暴露太快了吧!}
骆殊途咬咬嘴唇,英雄就义一般地说:本王本王是请求你声音细如蚊呐。
草民惶恐,不过,还请殿下大声些,草民未曾听清。
季北!少年恼怒道,半路又泄了气,本王请求你不行吗!
季北笑眯眯地看他,无辜地说:殿下不必激动,草民不甚荣幸,只是要委屈殿下与草民共枕了。
哼。小王爷气呼呼地甩袖子走进里屋,习惯性地打开双臂等人伺候宽衣,看到季北跟进来,才想到这里并非皇宫,马上就放下手气恼地扯起腰带。
那腰带是今早大宫女花了一刻钟给他系上的,完成品简单华丽,而系法十分繁复,骆殊途鼓捣了一会放弃了,又转头去解腰上的环佩,没费多大力气就成了个难解之谜。
季北在旁边看着他,见小王爷涨红了脸有点要爆发的趋势,才施施然过去:殿下,右手抬一抬。
小王爷再不服气也只能乖乖地照做,面上却是凶巴巴地盯着季北,死命撑场子。
要是可以的话,他会挠自己一爪子吧,季北解了腰带,褪下他的外衣,腾手摸了摸那头漂亮的乌发:殿下先去床上罢,草民去将衣物挂起。
这种侵犯小豹子领地的事,他莫名有些热衷。
待季北上床,里侧的骆殊途瞪着眼睛,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许靠过来,要是你敢再碰一根头发,本王就杀了你!
说完背过身躺下,傲气十足。
季北的目光在他那角被子上转了转,无声地笑了。
自是一夜无言。
卯时未到,骆殊途就被叫醒了。
实际上他整个人都还没回神,迷迷糊糊地窝在某个温暖的胸口蹭了蹭,毫不理睬地接着睡。
殿下,您若再不起,整个季府都会知道您在草民这里过夜的,季北贴着他耳朵,含笑道,大概也会知道您是迷路了。
怀里的人一激灵,刷地睁了眼,发觉两人姿势不太对,马上就一巴掌挥过去:放肆!